第五十三章 纯洁与堕落

我说:“是有事,不过不是我的事,而是别人的事。”

孙膑用调侃的语气对我说:“哎,我说你这个人,在大学的时候就喜欢咸吃萝卜淡操心,遇到点什么事就悲天悯人,不是你自己的事,你瞎惆怅什么?再说天塌下来都有高个儿顶着,咱们怕什么?”

我说我今天遇到一件特殊的事,我原原本本地把我和苏韵雅之间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你还替她买毒品啦?我靠,亏你还是国家公务员,这种女人不听劝,就绝对沾不得,只要你给她买一次,她以后就粘上你了。”

我笑了笑说:“我没有给她留任何电话和联系地址,他也没有和我要,我只是感到特别窝火,那么漂亮那么有才华的一个女孩子,就这样被毒贩们给糟践了。”

孙宾也狠狠地狂灌了一口酒:“对,毒贩们最无耻,就应该逮着一个枪毙一个。刑法还是太轻了,抓住毒贩证据确着以后根本不用上法庭,直接像古时候那会儿,押到东街菜市口,磨一把锋利的铁刀片,咔嚓一声就把人头给砍了啊。”

我没好气地把酒杯顿在桌子上:“正喝酒吃菜呢,说这么血滋糊拉的事情干什么?罚酒一杯。”

孙宾连忙自己倒满:“好,我认罚。”

我看着这位眼前身体发福的兄弟,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只有他在我遇到忧愁的事情时,能不计回报,不计后果地帮我排遣内心的郁愤。

我轻松地笑了笑:“喝完这一杯,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孙宾松了一口气,奇怪的问我:“怎么了?不想一醉方休了?”

我说:“不一定非得喝得晕乎乎得才算尽兴,饮酒要把握分寸,适量。我已经尽兴了,再说明天大家都还有事情要忙。”

孙宾上前双手抱拳对我说:“兄弟你能这样想,说明你的人生境界又提升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我说:“滚犊子。”

我走出饭店外,被夜风一吹,感觉头晕脑胀的。孙宾对我说:“要不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我说:“你喝了酒能开车吗?不要违章,赶紧先找个代驾把自己送回去。我到路边拦一辆公交。”

我坐在公交车上,望着城市里的夜景,心中又想起苏韵雅坐在钢琴前的美丽的样子。人世间有太多的悲哀与痛楚,有太多的美好事物在眼前被毁去。我终究是一个无能力的小人物,改变不了什么。就连我自己,不也被一个毒贩威胁着生命吗?

蒙哥?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个称呼,此蒙哥是否彼老蒙?会不会和姚广娜的丈夫是同一个人?如果是,那这也太巧合了。不管怎样,日后答案会一一揭晓的。

&n-->>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这些人很快离去,我看了看周围空旷的沙滩和一览无余的桥洞,明白了毒贩们为什么选择在这个地方进行交易。这地方不容易隐藏,而且在远处也方便观察,就算发生特殊情况也能从容逃离。

我刚才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已经注意到我,经过仔细观察发现没有人跟着我时,才选择下来交易,果然足够谨慎。他们每交易一次就要更换交易地点,就算我报了警也找不到他们,而且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看见他们的脸。

这种交易方式几乎没什么漏洞,我站在原地思考了半天都没有想到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方法。算了,这种事情还是交给缉毒警察考虑吧。

我返回槟江小区,回到地下室,刚推开门苏韵雅就从床垫上弹坐起来,兴奋地眼巴巴望着我说:“买回来吗?”

我点了点头。

“给我!”我刚伸出手,她就扑起来将袋子从我手中抢去。

她着急忙慌地从床垫下掏出塑料袋儿,里面是一袋袋的一次性注射器。她捏着那小袋里的粉末兴奋地问我:“这次的量可真不少,得有一千块钱吧,你帮我出了钱?我一会儿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我转过身不去看她,只听见她在床垫上鼓捣着那些东西。片刻之后,她扔掉注射器睡倒在床垫上,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我转身看见她脸上布满汗水,整个人从萎靡不振重新恢复了光彩,身上似乎也有了力气。

她把牛仔裤从腿上褪下来,伸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白色的蕾丝内裤兜着她纤细的腰。

我说:“你干什么?”

她冲我抚媚地笑了笑:“陪你上床睡觉啊,你放心,我的技术好的很,如果你嫌我脏的话,口活儿,我也可以的。”

我捏着自己的胸脯痛心疾首:“你肮脏的不是肉体,而是心灵。”

“我知道。”她满不在乎地说:“自从染上这个以后,就已经掉价了,以前我一推开窗户,就可以看见有人开着豪车,抱着鲜花站在我楼下。可是现在,就连他妈的毒贩和混混们都不愿上我了。”

她等了半天,不见我有动静,烦躁地说:“哎,你到底干不干?不干我穿上裤子啦。”

我说:“你穿吧,我对你没兴趣。”

“切!”她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不上白不上,那六百块钱我是不会还给你的。”

我说:“你不是会弹钢琴吗?给我弹一段钢琴抵账吧。”

“好,”她坐到钢琴前,侧过脸问我:“想听什么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