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来,跟我一起把这个人给弄回去。“
莎莎看上去不太乐意,但还是听从了她姐的话。余男是她的姐姐?我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两个女孩似乎相差太大,不像是从一个母亲肚子里出来的。
我能感受到莎莎身上淡淡的体香,就像是水蜜桃的味道,而余男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味儿,感觉她很空白似的。这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搀着我往餐厅外面走去。
两个女人搀着我很吃力,我尽量站直身体让她们觉得我很轻盈,莎莎胸前的那团丰盈轻触着我的手臂,虽然隔着一层胸罩,那汹涌的波涛依然刺激着我。
莎莎双手插在我的腋下扶着我,时不时抬起手来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她此刻还不知道我正偷悄悄吃她的豆腐。余男一边扶着我一边骂我,反正我心里乐此不疲。
他们扶着我上到宿舍楼,来到我住的房间门口,余男扶着我的肩膀直摇晃:“混蛋,钥匙呢?”
我假装酒醉地呓语着。
她揪着我的衣领使劲地在我耳边大声喊:“钥匙呢?刘良!“
我低头迷迷糊糊地说:”在我的衣服口袋呢”
“在衣服口袋哪里?”我听见余男对莎莎说:“莎莎,我扶好他,你来搜他口袋。”
我感觉到有柔弱无骨的小手在我身上轻拍,为了使这一刻无限延长,我偷偷把手伸进裤口袋掏出钥匙扔在了我的脚面上,又悄悄地滑到了地面。
莎莎的小手在我身上左掏掏右拍拍,抬起头来失望地说:”没有呀,姐?”
余男揪住我的衣领吡起牙喊:“钥匙哪里去了?你这个王八蛋,害得老娘累死累活把你抬上楼来,没有钥匙今天就睡楼道里吧!“
莎莎伸手拽开他的姐姐:“他都喝成这样了,你喊他有用吗?还是先赶紧找钥匙吧!”
余男气呼呼的吹自己额头上的短发:“今天真是倒霉,遇上你这么个二两醉。”
莎莎也很生气,指着自己的姐姐说:“你好意思说他吗?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子?一个女孩子把自己打扮成男人模样,还和一个男人去酗酒!”
余男冲着莎莎咆哮:“我是你姐,轮不着你来教训我!”
我不想让这对姐妹因为我而触发矛盾,晕晕乎乎地蹲下来摸起地上的钥匙,然后手扶着门框尽量装作醉态的样子,将钥匙插进锁孔里哗啦一声打开了房门。
我挥动着手中的钥匙左摇右摆地说:“钥匙找到了,房门,打开了,你们回去吧,我就不远送了。“
余男突然贴上我,嘴里嗲声嗲气说:“刘良哥,这哪行呢?要不要我留下莎莎让她在这儿陪你?”
我心底突然升起警觉感,赶忙摆手说:哪敢劳驾莎莎妹子,两位姐姐都累了,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余男贴上我的脸瞬间变得冰寒:“现在叫姐姐?告诉你,叫奶奶也迟了!莎莎,松开他,刚才他一直在吃你豆腐!”
单纯的莎莎还在犹豫和惊诧中,余男突然反剪着我的手,猛地一推把我扔趴在床上。她使用的是军警格斗术,想不到这监狱里的女人有两下子。
余男嚣张的指着我说:”你这个猥琐的家伙,酒早就醒了还假装,故意想吃我妹妹的豆腐!”
我连忙赔笑着说:“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我也只是恰巧刚刚酒醒。”
莎莎捂自己的胸口骂我:“下流,无耻,亏我还好心扶你上楼。”
余男在旁边帮腔道:“对,这家伙就是个无耻的混蛋。“
“还有你!”她把自己的姐姐也没有忘记:“看看你一天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都是些酒肉朋友!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女人?”
莎莎转身跑下楼去,余男瞪了我一眼,呼喊着去找自己的妹妹。
我趴在床头懊丧地想,这下玩笑可开大了。
第二天清早我起得很早,只感觉头重脚轻,昨天晚上的宿醉还没有彻底清醒。还好我和余男的值班是在下午,脸皮本来就不厚的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我突然想起昨天曾经告诉陈元英让她来心理咨询室找我,不知道她考虑的怎么样了?我得在心理咨询室准备好,免得让她来跑空。
郊区早晨的空气真好,吸进喉咙里感觉都是甜的,感觉在这里活着,比在尾气排放的城市里更加舒适。
我感觉那个陈元英一定会来的吧,这样的病人肯定希望有人能倾听他们,诉说自己的压抑。而我能做的,只不过是劝说她们放下轻生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