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车司机有些大嘴巴,他对三位从事特殊职业女孩能上车非常兴奋,说话也十分露骨,时不时提到她们的服务项目,并且有兴趣光顾她们的生意。
刚开始小姐们还有心情回答他无理提问,但到后来他说得越来越下流,一个操着四川口音的小姐听不惯了,站起来指着司机骂:“日你个仙人板板,老娘我忍你很久了,再吐一个字试试,看我削不死你!”
我在后座上暗自好笑,司机大哥一路上再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其实对于这些小姐们来说,卖身只是他们的职业,工作时间无论怎样调戏羞辱都能忍受,但并不是她们生来低贱。
公车司机出言不逊,当然会引起她们的愤怒反感。
望着窗外标着兰花镇的铁皮牌子和开始密集的街道建筑,我连忙说:“司机大哥,兰花镇十三号停车。”
司机表情怪异地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就连车上那三个小姐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相互之间窃窃私语地说笑。
我心里疑惑不解,目光往车窗外望去,看到兰花镇的街道两旁尽是些旅店发廊,酒店洗浴中心,门口坐着许多穿着暴露的女孩。
原来这地方是红灯区,怪不得那司机刚才说那样的话。
这时车上这三个小妹也说笑着下了车,不过在路过我身边时,她们还特意看了我一眼,只不过那表情有种说不出的古怪,这让我更加不解。
我正准备开口问下那司机,在瞟了一眼窗外后,我就没再说话。
因为我已经看到了不远处的白色的高墙,墙顶上架着高压电网,在开到附近之后,司机把车在停在了路边。
下了车,我顺着高墙来到监狱大门口,抬头一看,整个人顿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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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这一夜,不知道是酒精的刺激,还是身体的本能,我们一次又一次的激烈奋战,忘我地发泄,直到半夜才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我睁开眼,摸了摸身边空空如也,女人似乎早已离去。若不是被子里还残留着她芬芳的气息,我都怀疑昨夜仅仅是一场梦。
不过最让我疑惑的,是身下的床单竟然消失不见了……
在使劲揉了一把头发后,我隐约想起,昨晚将她贯穿的那一刻,她发出的那声尖叫有些像当初我和曼丽的第一次一样,难道?
用凉水简单洗漱收拾了一番之后,我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直接离开了酒店,摸着荷包里仅剩的几十块,踏上了继续找工作的征途。
说是征途,其实就是碰运气,自打从那所三流野鸡大学毕业之后,我已经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找工作,可是三流野鸡大学的毕业证、冷门的心理学专业,却没让我撞上好运,反而恋恋碰壁,再加上女友的背叛,这才促使了我昨晚的荒唐。
我抱着最后的希望乘着公交地铁一遍遍地跑,关注大街小巷里张贴的招聘信息。
可是这对我来说,竟然是这样困难。先不说专业是否对口,那些负责招聘的更年期大妈们拿着我的简历狠狠地挑刺:“这是什么学校,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像这种学校花钱报名,坐在家里也能毕业吧!”
“对不起,我们要的是拥有真正专业技术的人才,你不符合我们的要求。”
我咨询的是给建筑外墙擦玻璃的工作,这工作需要什么专业技术?不就是欺负我搜瘦弱,看上去像手无缚鸡之力吗!
我父母是下岗工人,他们辛辛苦苦把我和两个姐姐拉扯大,到现在他们还在外面打零工给我攒结婚的钱。可是他们的儿子却一事无成,大学毕业都快一年了,还没有找到稳定的工作。
我手里捏着已经皱巴巴的简历坐在路沿石上,望着眼前来来去去的人群,心里感到失落绝望。难道我注定要做个失败者,没有女朋友,没有工作,没有钱。我在心底问自己应该怎么办?怎么办?
可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二手机响了起来,上面显示是个陌生的来电,我下意识地随手接起失落地说:“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公式化的声音:“你好,请问是刘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