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一瞬,男人突然笑出声,还有不加掩饰的张狂:“温小姐,请问你在装傻还是真的傻?”
“陪你演了会戏,你就以为自己在片场。”
说罢,男人似乎已经不耐烦,他撕破了绅士的伪装:“我已经向你下了邀请函,你既然来到舞厅,不就是来赴我的约?怎么,我说自己走错地方,你这个赴约的人竟也敢说自己走错?”
此话一出。
温如暇顿时秀眉一蹙:“先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呵,还在给我假扮清高,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男人说着已经大胆向她靠近。
温如暇立即站起来后缩,她还不忘拿旁边的烟灰缸做防御。
自从上次被吴平袭击,温如暇就提高了警惕,去观察周围,要是一旦发现不对劲,她就会尽量逃跑,无法逃跑就选择工具防身。
这是石舒不在她身边,她必须要好好保护自己。
河童头套男见此,他轻飘飘一笑,似乎不将温如暇举起烟灰缸作为威胁,更不将满身防备的温如暇当回事。
当然他也没有蠢到,继续靠近,因为小绵羊急了,也会用角撞人的。
男人站在温如暇几步之外,继续说着温如暇听不懂话:“我的邀请函已经发到你手里,你不要给我装傻。搞得像是我强迫你而来。”
“还是说,你的假清高已经高尚到,必须装到最后才行?”
话顿,男人双手插兜,歪着头又道:“那样的话就不必了,因为你很早以前就引起我的注意。”
温如暇还是无法跟男人同一个频道,不懂他为何自以为是认定自己就是他想象中的女人?还有,她从来没有收到过什么邀请函。
更别说赴约。而且这种艳色的舞会,她是从来不会参加的。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被人纠缠。
温如暇在这时,她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邀请函发到张姐那里?
并且张姐还回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