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蹊说:“姐你演的那么好,视后肯定是你的啦。”
班应美:“你也好,新人奖一定是你的。”
两人笑了起来,夏蹊问:“郭老师这次金鹰奖来吗?”
班应美摇头:“他不来,他比我强硬,说不来就是不来,”班应美指了指台上:“你捐了多少?”
夏蹊说:“捐了100万,姐你呢?”
班应美:“150万。”
夏蹊问:“啊呀,我是不是捐了太少了?”
班应美:“傻呀?你这捐的算多了,这里不少人都一毛不拔呢。你看刚刚台上那对夫妻,捐了个戒指盒子,也不怕被人笑死。”
夏蹊:“啊?捐的不是戒指吗?”
班应美:“你听错了,捐的是戒指盒子,外面几块钱一个的那种。还说什么对他们意义重大。他们不捐都比现在这样好。”
后来班应美看夏蹊一直在吃,也不趁这时候多认识点人,就拉着他到处敬酒,认识了不少前辈和导演,夏蹊喝了一身的酒气,摇摇晃晃回到保姆车上,埋头就睡。
他醉的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就好像找到了归属一般,在那个怀抱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安心睡过去。
第二天,夏蹊宿醉头疼醒来,他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看到尹朗就躺在他旁边。
“醒了。”尹朗凑过来给了他一个早安吻。
两个人好久没见,尹朗把夏蹊压在身下从上亲到下,夏蹊颤着声音:“等,等下……套……”
尹朗箭在弦上,喘着粗气翻床头柜,翻出最后一只,把夏蹊按在床上啃哧啃哧狂捅了一番,夏蹊眼里闪着泪花:“慢点……啊……”
尹朗:“这就不行了?”
然后床咿呀咿呀摇了半个小时才停。
事后两人温存了一会儿,尹朗套上衣服,下去转了一圈,回来时候手里多了一包避~孕~套,兴致勃勃脱衣服:“来,继续。”
夏蹊还没缓过来,连忙往床下爬:“我我我今天还有行程。”
尹朗为了吃肉不惜自贬,抓着夏蹊的脚踝把他拖回来:“放心,我很快的。”
夏蹊:“……”
然后床又摇了半个小时,夏蹊腰腿酸软,被尹朗抱去浴室洗澡,洗好澡匆匆忙忙下楼,保姆车已经在楼下等候多时了。
“抱歉,昨天喝多了,今天起不来。”夏蹊编了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