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一层考量,士兵殷勤道:“奴才知道御驾停留之处,这就带六阿哥前去。”
胤祚挑眉问的话没给答案,莫不是以为他被噶尔丹抓去做了人质?
一路顺顺利利进入大营,胤祚瞅准最大最中心的大帐,定是康熙的无疑。
大帐内,康熙的病情反复越来越重,马奇、李光地、太医都在极力劝说回京的事,后者更是一个赛一个的胆颤心惊。
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这样的病体如何能上路归京?康熙生怕一口气上不来就这么去了,朝中必然大乱动摇国本。
再不喜欢太子的某些缺点,毕竟是早早定下的储君,一想到最坏的情况,康熙不得不提前做好万全准备,大清的根基决不能乱。
“李光地,笔墨伺候。”康熙有气无力的吩咐。
“皇上。”马奇欲言又止,怎么就到了这步田地?
“遗诏。”康熙必须留下来足够稳定人心的圣旨,让太子顺顺利利不出岔子的继位。
“皇上,现在说这个有些太早,太子还需要皇上多方指点。”马奇不是不看好太子,实在是立遗诏太过突然,心里拿不准像他这样的老臣,能否在新君登基后还有如今一席之地?
李光地急道:“现在回京,沿途走慢一些兴许是水土不服导致。”遗诏这个东西在谁手上份量尤为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遗什么诏?”门外胤祚掀开帘子进去,刚巧听到几句话。
“六阿哥!”马齐、李光地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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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p; 康熙侧过身看向进来的胤祚,“你怎么在这儿!”一脸震惊难掩。
胤祚倒了杯茶递过去,给康熙压压惊,几个月不见人看着像是要进棺材一样。
茶没接,康熙怒道:“出去!”随后猛咳数声不止。
胤祚不在意康熙妙变的脸色,上前把人扶起来,温茶递到嘴边,一只手顺了顺躬着腰颤抖的后背。
“有几句话说完就走。”胤祚在外熬了数日就为了抓噶尔丹,很累的。
康熙就着胤祚的手饮了一盏茶,好些了气仍就不大顺,臭小子神出鬼没皮痒了极欠揍。
生病的人脾气大是共识,胤祚长话短说:“遗诏写什么,让太子继承大统?”
梁九功刚进门,乍见六阿哥在皇上身边又惊又喜,听六阿哥再次语出惊人,吓得恨不能就地挖个坑跳进去,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您见了太子,不心梗?”胤祚最清楚历史上康熙对太子的成见由此产生。
康熙拉下脸盯着胤祚,太子来过的事何时知道的?
胤祚没有刻意避开康熙审视的目光,知道康熙又开始疑心病了,只说重点:“一会儿您见了噶尔丹保准心情大好,心情一好病也跟着烟消云散,不至于这么早立遗诏。”
“噶尔丹!”所有人的耳朵捕捉到这三个字,脸上一副惊疑不定。
该说的话胤祚说完了,具体过程就让憋久了的顾生详述,累得打了几个哈欠。
“儿臣先下去收拾一番补个觉,稍后有人会带着噶尔丹补上所有经过。”起身自顾自离开,胤祚揪走了门口站着的梁九功,需要沐浴更衣还得吃个饭。
梁九功看了一眼皇上,六阿哥越来越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