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继晨凝视了楚歌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说:“好。我帮你。”
“谢谢。”楚歌浅淡地微笑,端起咖啡杯,低头喝了一口,长睫下遮住的是思绪万千。
楚歌揉了揉发疼的脖子,走进公司的电梯里,电梯门缓缓关起。就在只剩下一条小缝的时候,被人从外按开。
她抬头看去,正好对上刘义洲看进来的视线。两人都愣了下,刘义洲才抬步走了进来。
直到电梯门关起,两人都始终沉默着。
电梯的空间狭小而密闭,她却再也不会像从前一样觉得不能喘息。对眼前的男人,她更多的感觉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电梯在地下停车场停下,刘义洲撤到一旁,让她先走了出去,才跟着走出电梯。他偷偷地打量她一眼,她冷峻的模样,不亚于他在商场上的所向睥睨。他曾觉得他能估计到她的每一步,后来,他觉得自己低估了她。
就在她走到自己的车旁时,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楚歌,你能开车了?”刘义洲无比地激动。于他而言,仿佛看到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很大的胜利。但他不知道,于楚歌而言,从那一次克服开始,意味着的是结束。
“过往不重要的时候,心理障碍自然就没有了。”楚歌平静地说。
楚歌的话犹豫一盆冷水,浇在刘义洲的身上,把他的兴奋火苗顷刻浇灭。他的脸色已经白了,高大的身体视乎有些站立不稳。
刘义洲轻轻皱了一下眉心,低声说:“我不打扰你了。”
在他即将转身的时候,楚歌忽然开口。
“严熙报社的总编孔记民坠楼了。”她故意用的是“坠楼”这个词,而不是“跳楼”。
刘义洲微抿眉,反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