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有些惊讶地问:“大早上的,你怎么站在这里?”
“送你上班。”于继晨语气自然地边说,边拉开车门。
楚歌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于继晨关上车门,才快步走到驾驶座一侧,开车离开。
楼上的刘母看着楼下的一切,表情格外的沉重。
于继晨的车子开出好一段距离,楚歌都始终沉默着。视线明明落在车窗外,却无半点对景色的流连。
于继晨单手扶着方向盘,揉了揉眉心:“他的家人还知道你们要离婚?”
“嗯。”楚歌微侧头,看向他:“我跟刘义洲说,孩子是我自己流掉的,因为我恨他。”
于继晨的眸色深了深,心疼地说:“何必这样惩罚自己?”
“为什么你不觉得这是我对刘义洲的报复呢?”她的眼底晃动着泪花,唇畔挂着一抹感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