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熟!”陈淑梅说着转身离开了报亭。穿过电车轨道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自己的错觉,路对面有一个男人,嘴里叼着香烟,身材挺拔,却显得颓废。
上次似乎也见过这个男人,是这样吗?
还是曾经在哪里见过……
陈淑梅今天怎么觉得这么多人都是熟悉的面孔。
她没有去理会,一个电车从这里驶过,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四少,这女人还是看的新月报,只看政治版面,其他的基本上没什么兴趣!”邓伯将一份新的新月报递给欧阳四少。
“今天语气怎么这样?”欧阳四少嘴里叼着烟,烟灰已经很长,耷拉在香烟上,像个枯死的灵魂。
“这女人脾气可不好,我想着和她套近乎,她直接就开始骂我!”邓伯委屈地像个小学生在告状一样。
欧阳四少眯着眼笑,“她骂你了,骂你什么……”
“我也听不懂,是什么更年期,我好像在什么报纸上看过,这是女人才得的一种病吧!”邓伯不咸不淡地说着。
欧阳四少呵呵笑了起来,嘴巴上叼着的烟掉在了衣服上。他赶紧拍打着衣服,烟灰都挂在了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