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梅哼了一声,“你如果死了,你的丧葬费我理了,如果你残了,你下半辈子我照顾你,但是,想吃我豆腐,门儿都没有!”
“陈淑梅,你还真是绝情,也不想想我这都是为谁受的伤,”段天宇声音微弱,但说话不碍事,“我昨天不是让你不要在这里,你非得在这里啊!”
“如果你不在这里,我就不用担心你,也不用回来……不用回来,我就不用受伤,不用疼……好疼啊,陈淑梅,这是我活这么大最疼的一次……”
段天宇是富家公子,哪里受过这样的灾难,从小养尊处优,这样的磨难也没受过。
“我现在怎么觉得,不如让你的嘴巴受伤更好呐!”陈淑梅无奈,“你的恩情我记住了,我也很感激,好了吧!”
“能不能以身相许啊!”段天宇哭诉。
“不行,死了这条心!”陈淑梅断喝。
段天宇一脸受伤的表情。
王柏树拉着段天宇向津市医院的方向走。
一路上遇到好多受伤的学生和工人,都用简易绷带包扎着,非常狼狈地走着……
“发生了什么事情?”陈淑梅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