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存良点点头,心情有点烦躁,“这死女人,现在还不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觉!”
“既然来了,就等着吧!”赵满仓道。
陈淑梅嫌一个油灯的光线太暗了,所以点了两盏灯这样屋子里才能稍微亮一些,农村为了省灯油,一般睡的早,起的也早。
可是,陈淑梅根本就睡不着,每晚上都睡的很晚。九点多的时候,陈淑梅将后面小窗户的窗帘拉上。
“这一次应该是要睡了!”赵满仓满怀期待。
可是,灯一直亮着,直到赵满仓和马存良在外面睡着了,陈淑梅都没有睡。
转眼天亮,梁父早早起来上茅房。梁家的茅房就在房子的侧后方,早上借着淡淡的曙光,梁父忽然看到陈淑梅的屋子后面竟然蹲着两个人,吓了一大跳,尿都憋了回去。
他转到前屋,手中提着陈淑梅放在窗台上的弓弩,蹑手蹑脚地走到了这两人的身边,大喝一声,“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清晨,寂静,声音显得格外清脆响亮。
赵满仓和马存良两人缠绵在一起被这一声大喝惊醒,再一看,天都发白了,一把弓弩又顶在了他们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