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激动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小山也不勉强，带着老太太上船，来到最豪华的那个船舱。
“奶，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你醒了，再好好熟悉一下船上的环境。等第一网鱼货上来了，我再来叫你。”
说完，挑了首舒缓情绪的萨克斯曲，给老太太泡了杯奶茶。
十分钟后。
一杯奶茶下肚，小山见老太太紧绷着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一些，才开口道：“奶，你先睡一觉吧。有事儿就用这个对讲机喊我就行。”
说完还试了试对讲机的功效。
老太太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好奇的打量着周边的一切。
时不时摸摸这个，敲敲那个。
来到驾驶室，林卫东正鼓捣着鱼竿，“搞定了？”
“嗯。”小山点了点头，开始掌舵。
“卫东哥，这海里的东西咱都吃遍了，唯独鱼翅还没吃过呢。上辈子，那畜牲……”
说到这里小山脑海中浮现起她在那二人手中苦苦挣扎，浑身血迹。和林卫东断腿的画面。哽咽的说不出后面的话。
林卫东红着眼眶将小山拥在怀中，哽咽道：“宝儿，是那畜牲欠我们两片鱼翅。”
夜半时分，老太太托着疲惫的身躯陷入沉睡。
林卫东将清醒过来的二人从小仓库里拖出来。
用特制的绳结捆上两圈，“噗通，噗通”两声丢到了海里。
像用鱼竿逗鱼似的，时不时拎上来让他们喘口气儿。
他知道，小山并不想他们死在这里。
但是，有些债，必须要讨回来。
否则，他跟小山的冤屈要如何讨回来？
他们又做错了什么？要遭遇那种比死痛苦百倍千倍的折磨？
一想到这两个人上辈子对小山的所作所为，他就恨不得松开手里的绳子。
深夜的海风刺骨，海水更是冰凉。
半小时后，这两个气若游丝的人重新回到甲板上，拼命的咳嗽着。
“咳咳咳，你，你，咳咳咳，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