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成和王成的目的足够简单，既已达成便都没有过多的计较。
众人散去，最后办公室里只剩下孙有志和校长二人时。
校长才将刚刚的疑问说出口。
“孙大哥，那小子到底什么来头？怎么连你都得忌讳着？”
孙有志想起王成脸上被闺女挠出来的三道疤，一抹额头上的冷汗，后背都已经湿透了。
“嗨，别提了。你只要记住，这是个惹不起的主就行了。你，往后可得好自为之了！”
“别啊，孙大哥。到底怎么个情况你倒是跟我说明白啊。”
“我多了也不敢说。只能提醒你一句，想继续当这个校长，就得收敛点，千万别惹那小子。”
校长一屁股跌坐到椅子上，心如死灰地目送孙有志离开。
上课铃声响起，一切都恢复正常。
周芳华看着中规中矩上课的小山和许天成，王成三人。对孙娟产生一丝不满。
没有谁愿意被某种力量压迫。包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