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招人，嗯？”
声音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更为低哑。
然而，面前的人怎么可能回应，就像他之前对她做的所有事一般，从来不会得到回应。
男人眸光又在她身上落了片刻，不知想的什么，一开始还有些灼热的目光，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最后，他起身要离开，暗得几不可察的龙檀气息也要随着离去。
然而，刚站起来了些，却发现衣袖不知何时被小姑娘轻轻攥在了手里。
睡梦中的小姑娘，不知为何，喉间忽然发出了一声轻细的哽咽。
男人闻声回眸，便见两行泪如同玉珠般，从小姑娘的眼角缓缓溢了出来。
他眸光微顿，手没再扯，又复回了床边，眉宇轻皱。
是做噩梦了么。
小姑娘不知怎么的，闭着眼睛，忽然有些哽咽起来，男人内心闪过一瞬的慌乱，半晌，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头，似是想安慰。
而小姑娘似是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很快又安静了下来，不再抽噎。
男人似是微不可察地自嘲勾唇，眸光轻动。
这么粘人，以后，又要粘着谁？
他就着这个姿势，袖摆便由着她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