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道,“药在殿下房中,在下还有要去审问那群山匪,姑娘进去同殿下要便是。”
想到他方才对自己的态度,小姑娘顿了顿:“现在进去,不会打扰到殿下吧”
名鹰心里直呼不会,怎么会,但鉴于前几日被扣的半月薪银,他口中收敛道:“应当不会。”
此时,已是辰时三刻。夜色朦胧,微月初露。
窗外的轻风,吹得竹林发出沙沙的轻响,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映了进来。
男人端坐于桌前,转动着手中的玉扳指。
方才注意到,她的手心,似是受了伤。
那么怕疼,怕是这会儿又该红了眼睛了。
然而只想了一下,他又冷笑了声,收敛起心思。
她向来,不需要他的关心。
男人停下转动的玉扳指,拿过了一卷公文。
烛影晃动,冷风幽过。
月色下,却忽然探进了一只没心没肺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