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我何德何能,让你倾心以待?

沈存希动作一僵,他低头看她,就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他摇了摇头,“除了这个愿望,所有的愿望我都能满足你。”

贺雪生抿着唇不说话,他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打破沉默,“你刚才下楼去做什么?”

“我有点饿,想找找看有没有吃的。”贺雪生道。

沈存希放开她,他盯着她的肚子,“怪我,我去做。”

贺雪生看着他的背影,眼眶一阵阵潮湿,他连自己身上的伤都不顾,一心一意只念着她想着她,沈存希,你是想要这样,让我舍不得离去吗?

她鼻翼酸涩,靠在床头上,不允许自己软弱。

可一想到他身上的伤都是拜她所赐,她就无法心安理得的等他做吃的上来,她掀开被子下床,缓缓走出卧室,走出卧室后,她发现走廊上的灯亮着,楼下所有的灯都开着。

她下了楼,在客厅里找到了医药箱,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她拿出药膏,走进厨房,沈存希正将打好的奶液放进烤箱里,转身看见她站在门口,他眉尖微蹙,“怎么下来了,一个人待在上面害怕?”

贺雪生盯着他的衣袖,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上面的血迹,他满不在乎道:“我没事。”

“我给你上药。”贺雪生握住他的手,将他拉出厨房。她到底做不到铁石心肠,无法置他的伤不理。

沈存希被她按坐在沙发上,她抬手解他衣服上的纽扣,沈存希看着她低眉顺眼的给他宽衣解带的模样,欲望来得如此强烈,他身体胀痛不休,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哑声道:“依诺,别挑逗我。”

贺雪生脸颊一热,她只是单纯想给他擦药,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她没有抽回手,手指往下,缓缓解开了所有衣扣,将他的衣服往两边拉下,贺雪生才发现他身上旧伤添了新伤。

那些牙印都是她留在他身上的,她既尴尬又自责,“对不起,我……”她总是在失控的时候伤了他,不知不觉,他身上已经留下了这么多的痕迹。

沈存希垂眸,看着身上的牙印,他暧昧的冲她眨了眨眼睛,低声道:“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爱的痕迹,那样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能凭着这些牙印找到我。”

贺雪生拿出药膏给他上药,清凉的药膏抹在伤口上,传来一阵刺疼。沈存希疼得肌肉直颤,又怕她愧疚,只得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飞机上她失控,对他又抓又挠又咬,那时候衣服穿得厚,倒没怎样,刚才那一口,真是咬得皮开肉绽。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像狗一样,那么喜欢咬人。

上完了药,贺雪生低头收拾药膏,“沈存希,我之前说的话,你考虑考虑。”

“没得考虑。”沈存希一口回绝,知道她又想旧话重提,他伸手扳过她的肩膀,食指指着她的心脏位置,感觉到她的心脏跳动的频率,他道:“依诺,你扪心自问一下,你不爱我吗?但凡你还有一点爱我,你离得开我吗?”

“我……”贺雪生张嘴欲答,就被他打断。

“我爱你,我离不开你,依诺,我用七年的时间证明了一件事,如果没有你,我连将就都不愿意将就,我们已经浪费了七年,没有多少七年可以再浪费,以后再也不要说要和我分手的话,我不会答应。若真有那样一天,那你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否则我绝不会和你分手。”沈存希已经把话说绝了,他是不会答应和她分手。

贺雪生还能说什么呢,有一个男人如此不怨不悔的爱着她,纵使她再自卑再怯懦,也想向命运争一争,“沈存希,我何德何能,让你倾心以待?”

沈存希伸手轻抚她的脸颊,他柔声道:“依诺,你记得吗,我欠你一个家,欠你一份幸福。如果不是我,你会和唐佑南平凡的厮守,平静的幸福。是我把大风大浪带给了你,你陪我一同承受,应该是我何德何能,让你倾心以待?”

贺雪生心脏都麻痹了,她投进他怀里,感动得再也说不出话来。沈存希紧紧的抱着她,她的心结,不是一日两日能打开的,但是他会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他非她不可!

厨房里传来“叮”一声,沈存希将她轻轻推开,伸手握住她的手,向厨房里走去。

他打开烤箱,一股奶香味扑鼻而来,贺雪生看着他端出一份甜品,她还记得,七年前他为了哄她开心,给她做了一份豆腐布丁。

沈存希在布丁上洒上焦糖,然后拿来火枪,放在她手里,他握住她的手按开火枪,将上面的焦糖融化,甜香扑鼻,有种淡淡的幸福。

沈存希拿了一个银勺,放在布丁上,他道:“吃吧,吃完了我们上去睡觉。”

贺雪生点了点头,就靠在流理台上,吃着他亲手给她做的甜品,幸福萦绕在心间,她想,如果真有一天,他们必须分开,她一定会痛不欲生。

……

翌日。

贺雪生休息了一晚,精神好了许多,她离开了将近一周,公司事务繁杂,堆积如山。本来沈存希让她在家里多休息几天,她不肯,年关转眼即至,得把事情在年前处理了,才能过个好年。

沈存希送她去公司,车子停在佰汇广场下面,贺雪生推开车门准备下车,手腕突然被他捉住,她转过身去,男人已经凑过来,薄唇含住她唇,热烈的亲吻起来。

贺雪生心跳一窒,被他掠夺了所有呼吸,他的吻激情澎湃,恨不得将她吮进肚子里,一吻结束,两人都气顺吁吁,他贴在她耳廓处,哑声道:“goodbyekiss!”

贺雪生脸红心跳,慌忙推开门下车,小跑着朝电梯里跑去。

沈存希坐在后座,睨着她的身影进了电梯,他温柔的神情立即被冷酷噬血取代,他冷声道:“人带上了?”

坐在前面的严城感觉到车厢里的气氛逐渐变了,他连忙点头,“他们已经在时影科技楼下待命了。”

“现在过去。”沈存希下颌绷紧,眸中多了一抹强烈的恨意。

连默这两天一直心神不宁,虽然他已经事先做过安排,清理了一些痕迹,但是宋依诺亲自飞过去,他不知道她会想起什么。

再加上沈存希还抓了他的人,昨晚回来却一直没有动静,他隐隐感到沈存希不是这样能忍的人。

直到办公室门被人一脚踢开,沈存希带着保镖闯了进来,将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推倒在他面前,他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眯起眼睛盯着对面冷酷肃杀的男人。

“沈存希,你什么意思?”连默冷冷地盯着他,眼角余光扫到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男人,眉峰蹙起。

沈存希看着他的目光带着强烈的恨意,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以绝对压倒性的气势,沉声道:“连默,你敢动我的人,就准备好承受我的报复。”

连默心惊肉跳,他挑衅地望着他,“怎么?还想打我?沈存希,你有官司在身,还敢擅自离开桐城,你就等着被拘留吧。”

沈存希看着面前得瑟的男人,恨意渐浓,“我很想知道,你这张人皮下到底藏着多么龌龊的灵魂,像你这种人渣,就应该在地狱里腐烂。”

连默轻笑起来,“沈存希,你就会耍嘴皮子吗?有本事打我啊?”

说着,他真把脸凑过去,一副犯贱的模样,他脸上的伤痕迹还没消去,是上次被沈存希揍的。沈存希看着他那张脸,想起在地窖里看到的那些刑具。

想到那些刑具都用在依诺身上,他就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畜牲,他一手揪住他的衣领,握紧拳头就朝他挥去。

严城吓得肝胆俱裂,沈存希已经有案子在身,真要揍了连默,就算有强大的律师团,只怕也难以轻易脱身,他扑过去,抱住沈存希的手臂,拼命阻止,“沈总,不要中了他的计。”

连默笑得十分欠扁,他道:“是啊,乖乖听他的话,否则你要揍了我,我受点伤无所谓,你可是会被关起来的。”

沈存希哪容得下他嚣张,此刻他杀了他的心都有了,他寒声道:“放开!”

“沈总,你想想沈太,沈太会担心你。”严城知道沈存希在气头上,提天王老子都没有用,只有宋依诺是他的死穴。

沈存希果然冷静了些,连默见状,知道自己激怒他的计划失败,他冷笑一声,凑过去,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沈存希,你去过我和依诺的爱巢了吧,看到她亲手设计的家了吗?我们在那里快活的过了两年,你难道不嫉妒吗?”

沈存希的反应很平静,他盯着他,冷笑道:“连默,既然你承认七年前掳走依诺的人是你,要收拾你我有一千种方式,不必我亲自动手,那只会弄脏我的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痛打落水狗。”

沈存希放开他,伸出手去,严城立即拿出一包湿纸巾拆开,递了一张给他,沈存希擦着自己的手,像是上面沾了肮脏的病菌一般,擦完了手,他将湿纸巾砸到连默脸上。

连默闪躲不及,被湿纸巾砸中,他怒不可遏地瞪着沈存希,“我告诉你,依诺是我的女人,我不放她回来,你一辈子都见不到她。”

沈存希提了提衣领,像看一只蟑螂一样看着他,眼神充满了厌恶,“不要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依诺这两个字,你不配!”

说完,他抬起一脚,朝他胯下踢去,连默哪知道他会这样下作,防备不及,被踢了个正着,他捂着下身,痛苦的蹲了下去,疼得额上冷汗直冒。

沈存希倾身俯视着他,他神情阴鸷,道:“连默,好好享受你现在的日子,因为过一天就少一天。”说完,他转身离开。

严城连忙跟上去,走出时影科技公司,沈存希的呼吸都还是不畅通,心里压着一块大石头,让他喘不过气来,他转过身去,盯着面前的大厦,很快,他就会把这里夷为平地。

“严城,重新调查七年前警局那场爆炸,包括与这起爆炸所有相关的人,我要让七年前参与过这件事的人都付出沉重的代价!”此刻的沈存希就是一个复仇使者,想到依诺曾受的那些苦,他就恨不得将他们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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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贺雪生想说,你那眼神不是想吃了我是什么?可她很怂,不敢。 她伸手摁在他火热的胸膛上,试图将他推远一些,别压在她身上。

沈存希偏偏耍无赖,胸膛越压越近。直到贴在她胸前磨蹭。

贺雪生脸红得说不出话来,她的手抵在两人中间,他一动,就好像是她自己在……。她羞愤交加,连忙缩回手去,两人之间再无阻挡。

他呼吸时的热气暧昧地喷洒在她颈侧。痒痒的,她不敢伸手去挠,心脏跳得扑通扑通的,像揣了一只受惊的小鹿,视线慌乱地到处游移,就是不敢落在他身上。

沈存希低笑一声,仿佛逗弄够了,他伸手拿走她手里的毛巾,站直身体,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床边坐下。

贺雪生浑身僵硬,以为他要做点什么,她张了张嘴,他已经将她按坐在床上。毛巾罩在她头上。轻柔的擦拭起来。

“a市天寒地冻,头发要吹干,才不会着凉。”沈存希一腿压在床边,一下下的擦着她的头发。鼻翼间萦绕着她刚刚沐浴后的清香,那香味让他感到很舒服。

贺雪生见他只是给她擦头发,她顿时松了口气,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沈存希将她的头发擦到半干的状态,去浴室找来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柔软馨香的发丝从指尖流走,我了些缱绻的缠绵。

贺雪生在吹风机的声音里,竟有点昏昏欲睡。

过了一会儿,沈存希给她吹干头发,他关了吹风机,坐在她身侧,伸手将她环抱在怀里,两人静静相拥,“依诺,以后受了委屈,不要闷着,告诉我。”

那天,她在中央公园里一坐就是一下午,他竟还由着她。有时候言语就是利器,伤人不见血,却让人每每想起噬骨揪心。

他很后悔,自己会失去理智,说出那样难听的话。

贺雪生心里一震,总感觉他变得不一样了,她摇了摇头,道:“我没有受什么委屈。”

沈存希手指插进她的发间,薄唇吻了吻她的发顶,他哑声道:“那也不能逃跑,不能让我找不到,好不好?”

“沈存希……”贺雪生轻轻一叹,“我没有逃跑,也没有想要让你找不到,我只是……”

“我都明白,是我的话让你决定来这里,可是依诺,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因为过去的事情而让你受到伤害。”沈存希自责不已。

贺雪生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两人静静的拥抱了一会儿,眼见时间不早了,他们还要坐飞机,两人只得从房间里出来。退了房,贺东辰等人已经在大厅里等他们了。

走进大厅,贺雪生就感觉到贺东辰的情绪不对劲,再一看许渊与云嬗坐在两人沙发上,正在聊军校里的趣事,他完全插不进去,一张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看见他们姗姗来迟,贺东辰站起来,冷着脸道:“去吃饭。”

于是一行人又往餐厅里去,洲际酒店的餐厅在二楼,这个时间点恰好是晚餐高峰期,他们提前订了位置,却没能订到包间,只订到了大厅靠窗边的位置。

他们坐下后,服务生过来送菜单,将菜单递给他们,贺雪生看了一眼闷不吭声的贺东辰,又看了一眼那边正热络的聊天的云嬗与许渊,她只得自己做主点菜。

点了a市的几个特色菜,将菜单交给服务生,菜上得很快,十几分钟就送上来了,贺雪生听云嬗与许渊聊天,偶尔插话问几句,气氛倒也其乐融融。

菜上来了,沈存希给贺雪生夹了一个红烧狮子头,贺雪生慢慢吃起来。那边许渊也给云嬗夹了一个红烧狮子头,还体贴道:“这两天你在洛水镇露宿风餐,眼见着瘦了许多,多吃点补回来,还是长点肉好看。”

贺东辰坐在云嬗对面,看见她碗里那个红烧狮子头,眼头像冒着两簇火一样,她敢当着他的面,吃别的男人夹给她的菜试试!

云嬗倒没理会贺东辰的威胁,她拿起筷子,将红烧狮子头夹成小块,正要送进嘴里,突然手一颤,一小块红烧狮子头从筷子上滚了下来,一直从桌上滚到衣服上,然后掉在地上。

云嬗忍着小腿处传来的钻心的疼痛,不着痕迹地瞪向对面那个事不关己的男人,这人太恶劣了,这一路都在给她脸色看,她招他惹他了?

许渊见她把酱汁弄到了衣服上,连忙拿纸巾给她擦拭,云嬗伸手去接纸巾,恰好握住了他的手,两人对视一眼,云嬗连忙缩回了手。

这一幕落在贺东辰眼里,有种欲拒还休的意味,他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许渊扔出去。

贺雪生感觉到饭桌上的气氛越来越紧绷,还夹杂着些许的火药味,她连忙给贺东辰也夹了一个红烧狮子头,道:“哥哥,你尝尝,洲际酒店做的红烧狮子头味道真不错。”

沈存希轻飘飘的扫了贺东辰一眼,目光落在他碗里的红烧狮子头上,他道:“他这会儿哪吃得下红烧狮子头,给他一碟醋甚好。”

贺东辰冷冷地看向他,“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能。”沈存希斩钉截铁道,正巧有服务生路过,沈存希叫住他,道:“麻烦给这位先生拿一碟醋,他最喜欢红烧狮子头配醋。”

那服务生莫名其妙,现在的客人真是古怪,不过还是去拿醋了。

贺雪生忍俊不禁,谁都看得出来贺东辰在吃醋,吃云嬗和许渊的醋,偏偏沈存希还拿这事揶揄他,眼看哥哥都要气炸了,贺雪生有些同情道:“红烧狮子头配醋,那滋味确实挺酸爽的。”

“你也要来一碟?”沈存希笑眯眯地望着她。

她脸上一窘,连忙摇头道:“我才不要!”

这两夫妻公然调情,让紧绷的气氛缓了缓,一顿饭才得已相安无事的吃完。不过他们吃的是饭,贺东辰吃的是一肚子气。

不得不说,许渊也不是一般人,一顿饭全程都顶着高压,却还淡定自若的与云嬗他们谈笑风生,压根不理对面那个虎视眈眈的男人。

吃完饭,离登机的时间只剩四十分钟,保镖过来提醒他们该登机了,一行人才往机场走去。

北国风光,满眼都是皑皑白雪,走出洲际酒店,寒风扑面而来,沈存希摘下围巾,温柔的给贺雪生围上。手指偶尔碰到她的脸颊,两人间的温情,似乎要把冰雪融化。

坐车十分钟就到了机场大厅外面,保镖将他们的行李从后备箱里拿出来,一行人进了机场大厅,到专用通道进行安检。

许渊一直送他们到安检口,他对云嬗道:“嬗儿,到时候桐城见。”

云嬗点了点头,“好,桐城再见。”

贺东辰看着他们依依不舍的样子,脸色更沉了,他伸手拽过了云嬗手里的行李,放上安检台。云嬗手里一空,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

不是不知道他这一路火气大,只是刻意忽略。她转过身去,朝许渊挥手,“许师兄,再见!”

许渊目光深沉的盯着她,忽然大步走过来,情难自禁的将她抱进怀里,云嬗懵了,直到后背传来凌厉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的后背灼烧出两个窟窿,她才反应过来,刚要推开他,许渊已经放开她,笑吟吟道:“进去吧,我看着你走。”

他的眼里只有她,完全视贺东辰于无形。

贺东辰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他眯了眯黑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才转身进了安检。

云嬗连忙将身份证件交给工作人员,进行扫描以后,快步走进候机大厅。

许渊站在安检口,看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他俊脸上多了几分失落,到底是没有机会了是吗?

登机后,飞机准时起飞,偌大的私人飞机里,头等舱里只有他们三人,云嬗在后面,与保镖在一起。两个半小时的飞行,窗外天已经黑沉下来。

登机以后,沈存希就开始处理这几天积压的文件,贺东辰也不例外,他们都是放下手上最重要的事情过来的,在a市耽误了好几天,文件积压了一堆,紧急的文件都被秘书以电邮的方式传给他们,让他们立即处理。

头等舱里很安静,贺雪生坐在靠窗的位置,偏头望着窗外,他们已经在云层上方,看到波诡云谲的云层,像潮起涌起的海浪,层层叠叠。

忽然,她的手背一暖,她回过头去,看见一只大掌覆盖在她手背上,沈存希正温柔的望着她,薄唇微弯,问她:“是不是很无聊?”

“不会。”贺雪生摇了摇头。

沈存希放下平板电脑,不打算继续处理文件了,文件没有处理完的时候,但是他们相处的时间少一分,就再也追不回来了。

“我陪你说说话。”

贺雪生莞尔,“你不用刻意这样,我看着你们工作,也是一大享受。”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她难得有机会看见两个帅哥在认真工作。

沈存希撑着下巴,笑眯眯的望着她,“我就想陪着你,哪怕什么也不说,就这样静静看着你,我也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