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光华嗤笑道:“哭?你干得出给猪崽喂红薯藤的事儿,你还有脸哭?你以为我跟你家爷们一样,任由你爬到头顶上撒野?”
他讽刺了荣全媳妇几句,连带着何大山和何荣全都给他捎带上了。
何大山和何荣全臊红了脸。
何光华说的没错,他们作为爷们的确是让娘们爬到头顶上去作威作福,以致于今天当这么多人的面出了这么大的丑。
何光华不想在荣全媳妇一家人身上浪费时间,看都懒得看这一家子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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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何友良商量道:“大队长,荣全媳妇今天能给野猪崽偷喂红薯藤,明天不晓得能干出啥事儿来。我不放心把咱们养猪场的猪交给她喂养了,为了稳妥起见,咱还是找别的饲养员吧?”
何友良点了头:“你说得对!咱们何家村能干的妇女同志多的是,我看不如今晚开会选新的饲养员。”
何光华没异议,“我赞同!”
“我不同意!”原本在哇哇大哭的荣全媳妇大叫道,她好不容易抢来的饲养员,咋能这么拱手让人?
饶是脾气最好的何友良都忍不住发飙了,“你是不是非得让我把你送农场去改造个把月,你才晓得你做错了啥事儿?你当真以为你撒撒泼,囔几声,我们就不追究了是不是?”
“大队长,我看荣全媳妇的确需要好好改造!”
何光华一万个瞧不上何荣全夫妻俩,男的是管不住婆娘的窝囊废,女的是以撒泼为荣的泼妇。
当初荣全媳妇能当上饲养员,绝不是她自认为的靠着撒泼的本事获得的,而是何友良的婆娘张婶不想给丈夫招惹是非,主动退出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