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商：“……”
突然，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妖嘎了一声，停止抽噎，以为头儿又找新方法骂自己了。
江商耐心的问了半天，才发现女妖的思绪比较茫然，她好像不记得了。
江商若有所思，找到了最灵活学的最好的那个女妖，“你做的很好，我很喜欢。”
一句夸奖，女妖蓝汪汪的开心的跟要发光一样。
虽然聪明，但是她们的智商其实还是比普通人类简单很多。
情绪也很直接。
比如学得好，被头儿夸奖了，她就会开心。
大眼睛弯了起来，女妖开始思考了起来。
她叫什么名字？
她好像有点忘了。
她是有名字的。
江商扫视了一圈，呵斥道，“看什么看？还不锻炼？人家学的好你们学的好吗？再看罚抄一百遍符纹射线基础操作理论！”
众好奇的女妖被她吼的齐齐矮了一截，真矮了一截，半截身子钻进了地里。
很快，一个个转过头，规规矩矩的按着图文操作射线，不敢再好奇了。
好一会，那个学的最好的女妖才回想起来，“我叫豆芙……豆芙-奥尔斯……”
“豆腐？”江商道，“好，那我就喊你豆腐了，你做的很好。”
女妖没听出区别，开心的转圈圈。
“好好学，到时候我让你当第一任大队长！”江商鼓励道。
豆腐瞬间鼓起十二万分的干劲，即使作为低智亡灵，她也有很强的阶级观念。
现在听到这样的许诺，立刻蓝的能当太阳能发光了。
看着她明显比周围女妖蓝好几个度的模样，江商古怪的笑了。
就这样，她有事的时候，就在外面挑选合适的小世界，找教皇和第一批神职人员，没事的时候就回来训练女妖。
还别说，跟这群笨拙的家伙呆在一起，看着她们弄出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故，还挺有意思的。
很快，冥帝也加入了进来。
易青回来看不见人，没出几天也钻了进来。
她好像就喜欢往人多的地方钻。
晨星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喜欢，于是她们的办公场地很快便搬到了这个广场下的阴影空间内。
一千女妖还是一千女妖。
这个空间大的很，冥帝在新建了一个新的点将台和广场，那里有整整五万黑武士在受训练。
两片广场中间就隔着一片小树林。
与哀嚎女妖相比，黑武士更笨。
冥帝被他们气的，渐渐向江商靠齐，逮着黑武士便是一顿骂。
什么‘铁罐头’，什么‘铁饭桶’之类的词汇，都是她新创出来的。
这次，冥帝又被气的对着一个黑武士的铁头盔猛敲了起来。
头盔下，圆圆的蓝色鬼火瑟缩着，委屈巴巴，被敲得轰轰响，还不知道为什么被敲。
哀嚎女妖进度比黑武士快，此时正蹲在竹林里，“嘎嘎嘎嘎嘎……”
是的，她们就是在笑。
嘲笑黑武士。
就是那种自己被天天骂，转头去嘲笑更差生的恶劣家伙。
江商刚宣布她们解散休息，就见她们一窝蜂去围观黑武士了。
这似乎是她们苦中作乐的新爱好。
江商不自禁露出笑容，转头道，“我发现，她们每个人都有名字了之后，智慧明显上升了不少。”
“跟感情充沛的生物交流越多，她们的情绪就越多，”江商道，“现在她们明显灵动多了。”
还会去嘲笑别人了，以前她们可没有这个爱好。
易青若有所思，“但是这对一千的哀嚎女妖好用，对五万黑武士不好用。”
“冥总不能一个个的给他们起名陪他们聊天吧？”
江商点了点头，“所以这只是个小发现，还得继续研究。”
“就是这个，我有点头疼。”江商看向眼前被她罚站，蔫蔫打打的瘦小女妖，“她不仅死活想不起来名字，还是最笨的，天天被骂罚抄，但是效果好像微乎其微。”她都觉得自己是个虐待狂了。
易青看着眼前被罚站，罚的半个身子缩到地里的可怜小家伙，她走了过去，绕了一圈。
“咦？”
小家伙听的一抖，又缩了一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