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了一阵子, 吊儿郎当的五条悟才摆了摆手,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他看起来倒是很认真,“你说我把她抓过来, 带到咒术界那帮老橘皮脸前面怎么样?他们那帮老东西,别的没有,骨头缝里都透着把权力抓在手里的意思呢。”
到时候把咒灵一丢过去,对面的高层不说别的, 直接失去了那种权欲,估计痛不欲生吧。
这一想,可比杀了他们还痛快。
一想到咒术界高层在他每回去的时候都摆着的脸色, 五条悟就觉得不痛快。
虽然对方从来没在他这里占到过丁点便宜,但是不爽还是不爽的, 即使五条悟不是会让自己吃亏的人,但是每回去都被找茬,次数多了实在是很烦。
一群苍蝇嗡嗡嗡在耳边飞, 就算不耽误办事,但是多了也嫌吵,想找个拖鞋把他们拍死。
…找个咒灵当拖鞋,也不是不可以。
还没等他稍微思索一下这件事的可行性, 七海建人兜头就给五条悟泼了一盆冷水。
“这个是有时效的。我身上施加的术式虽然解不开,但在昨晚之后有逐渐消退的迹象, 估计持续到晚上就会消失,”他冷静地说道, “虽然说我也从来没见过这种术式,但是越是强大的术式,限制越多。”
更何况找个咒灵干这种事情…这不亚于指望京都下雨发洪水把那一堆老不死送走。
本质来说,即使因为草野花梨的外形肖似人类对她还剩那么一点宽容, 作为规则派的七海建人再怎么厌烦高层的那些琐碎规矩、繁杂等级,也不会真的劝五条悟使唤咒灵对高层下手。
知道七海建人在想什么的五条悟挑了挑眉,抬手搂住了他的肩。
“我知道,开个玩笑嘛,”他笑眯眯的说道,“而且听起来确实很棒,又不是要了他们的命——是吧,伊地知?”
不得不每次都夹在五条悟和高层之间,以为七海建人出事了、一有空过来接人的伊地知洁高不想说话,甚至觉得后悔。
毕竟自己堆了那么高的文件没处理、账目表也没算完,更别说作为层级比较高的辅助监督,什么道路改道的施工申请、交通机构的封锁申请、应付咒灵的设施使用证明通通要他负责,偏偏还得应付五条悟。
他好难哦。
瞥了一眼后视镜上满脸疲倦的七海建人,伊地知洁高发现这位学长说的一点没错。
劳动,就是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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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草野花梨根本不知道五条悟正在盘算着怎么把她抓过去、充分的利用一下劳动力。
她正很馋的看着眼前冒着泡泡的不锈钢电锅,“感觉很像是漏瑚之前的招式。”
草野花梨还没吃过火锅。
她虽然最近也常在网上晃悠,该知道的基本上也知道了,但是没干过的事情总是有点畏手畏脚,盯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锅子,都纠结的不知道怎么下筷子。
她边上坐着的伏黑甚尔比起来就自在很多,该吃吃该拿拿,半点没有这是别人请客、自己属于成年人,至少要AA制的自觉。
比起来,坐在草野花梨对面的钉崎野蔷薇的吃法就好看许多,虽然速度也不慢,但是一举一动都有种独特的感觉。
看的草野花梨眼睛亮亮的。
虎杖悠仁和有点走神的草野花梨聊着最近出过的任务,说着说着还叹了口气。
“要是咒灵都像草野一样就好了,”他说道。
这样的话,哪怕不能为社会搞点贡献、做些事情,最多也就是混吃混喝,也不至于杀人。
之前那个勉强有了点智慧的咒灵不干正事,非要挟持小女孩、威胁他们,真的是让虎杖悠仁有点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