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这又不是你的错!”阿史那铁青着脸,大声道,“我看看谁再敢碰你!我宰了他!叱骨邪,叫他们都散了!”
谢玉璋嘤嘤哭泣。
叱骨邪跳出来维持秩序,轰走了众人。
阿史那亲自把谢玉璋送回了她的帐子。
“你是我阿史那俟利弗的妻子。”他摸着她的头说,“你什么都不用怕。”
夜色中,谢玉璋怔住。
好像……听他说过这句话,那是什么时候呢?
记忆像弥漫着雾气一样,模糊不清。
她带着侍女――晚秀,和护卫――马建业,回到了自己的大帐中。
帐子中没有别的侍女,只有林斐一人,早在帐子的火塘上架起了陶盆,煮了沸水。见他们回来,说:“快解下来。”
谢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璋解下腰间从不离身的匕首。林斐伸手欲接,谢玉璋躲开:“你就别再碰了。”
她自己将匕首拔/出来,连着乌黑的鱼皮鞘一起扔进了陶盆里,滚水煮沸。
林斐又端了铜盆,拿了胰子:“都净手。”
谢玉璋和马建业都洗了手,晚秀虽然说“我没碰他”,也跟着一起净手。
每人洗了三遍。
谢玉璋问:“那些东西处理掉了吗?”
林斐说:“你一动身去扎达雅丽那里,我就拿去烧了。”
谢玉璋和林斐说话的时候,王忠和晚秀没发出一点声音。
谢玉璋为什么要除去夏尔丹?
现在这个帐子里,就只有他们四个人,这意味着,除了林斐之外,他们两个已经是谢玉璋最信任的人了。
王忠不多问一句,晚秀也不发一声。的确配得上这份信任。
王忠帮忙处理了脏水才离去。林斐和晚秀收拾善后,却见谢玉璋坐在火塘前发呆。
橘红色的火光跳跃着,映出了她怔忡的神情。
“啊……”她忽然发出了低低的一声,似感慨,似喟叹。
林斐担心事情有纰漏,低声问:“怎么了?”
谢玉璋却仿佛没听见一般,自言自语地轻声道:“是那个时候啊……”
那个时候,大赵亡国的消息终于传到了王帐。
谢玉璋惶恐至极。
徐姑姑将她盛装打扮,送到了阿史那的帐子里,咬着她的耳朵说:“你以后能依靠的就只有可汗了。去啊,让他喜欢你。用心些,你行的!”
就是那个晚上,那老男人摸着她的脸,说:你是我阿史那俟利弗的妻子,你什么都不用怕。
当然那个晚上,他也享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