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人同床共枕,就给人造成这么恶劣的印象,蔺言忍不住为自己哀嚎。
纪绥却只平淡问了句:“有碰到伤口吗?”
蔺言:“?”
他这个反应怎么不太对劲啊!
感知迅速扩张到脚踝,没什么大碍,蔺言老实回应了遍。
听到“没有”两个字后,纪绥安了心,便没再吭声。
这个夜晚简直令人难熬。
蔺言好不容易熟睡过去,睡梦里却意识到有人紧紧锢住了他的手腕。
带着不正常的体温和到处摩挲的手指。
又痒又难受。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旁已是冰凉一片。
纪绥一如既往的早起了。
不过好像还洗了个澡?
蔺言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没忍住“嘶”了一声。
他抬起手看了一眼。
我靠,手腕上怎么多了块淤青!
颜色极深,看着不像是随便磕出来的。
他半夜掐自己手玩?
好痛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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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言默默揉了揉手,余光瞥见沙发上摆着干净的衣服。
还是整理好的一整套,不需要挑选就能直接穿的那种。
蔺言喜形于色,连忙下床洗漱。
出来时纪绥已经等在门外了。
他叩了叩房门:“飞机已经到了。”
蔺言着急忙慌脱掉上衣:“等我换上衣服!马上就好!”
裸露出来的皮肤白皙光滑,纪绥匆匆瞥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把房门掩上。
因为脚踝被绑了绷带不便行动,纪绥特地找人弄了辆轮椅来。
但蔺言坐在轮椅上受着路人时不时传来的目光,感觉自己像个需要关爱的智障残疾。
真不用这么贴心啊哥!
和上次不一样,这回他们要坐的是纪家的私人飞机。
蔺言以前和朋友去尝试过私人飞机,但和纪家这个豪华版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他感觉这架飞机至少能载二十个人。
好不容易挪进机舱,蔺言仍旧和纪绥坐在一起。
奇怪的是,明明于兼禀和他们一起来的,但纪绥却没喊于兼禀一起回去。
或许煎饼哥有什么事耽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