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学究见陈川把参收起来,互相又看看,一个道:“陈先生,如果你真有意向,我可以请示我们店老板,他为人不在乎钱财,或许给出的价格,能更合你心意些?”
“下次,下次一定。”陈父道。
“一百万?”老学究直接道。
“我们回去考虑考虑……”陈父拉着陈川走出去。
“哎,陈先生……你先等一下。”老学究跟上,道,“我说过,我看参30年,但这个参我看不准,如果我刚才的报价冒昧了你,请多担待。我们同仕堂出价是有诚意的,你留下,咱们再谈谈?”
另一个老学究也追上来,他一咬牙道:“陈先生,我给你交个实底。2016年东北出了一株小参王,品相比你这株要,拍卖价格380万。您们二位是挖到元老的贵人,我们做这一行,也不会去坑贵人,那是得罪山神的事儿。你这株,我们以300个为基数,坐下好好谈,如何?”
“三,三百万?”陈父停下脚步,看向陈川,忽然又道,“川,干脆把你那小神医朋友叫来,给咱把把关。若是卖了好价,咱们也不亏她,怎样?”
陈川点点头,给沈芳菲发了位置。
沈芳菲:“我在总部培训呐,刚下课,你在草药街干嘛?买参还是卖参?我这就过去。”
十五分钟后。
穿黑色紧身牛仔裤,黑色风衣的沈芳菲迈步走进同仕堂。
大厅内几位老学究同时眯起眼睛,回头看向进来之人。
空气似乎有些凝滞。
所有人都没吭声。
沈芳菲眼睛微微一扫现场,已经大体了解了情况,问陈川:“参在哪?”
陈川打开盒子,放到沈芳菲面前。
沈芳菲眯起眼睛,隔着一米的距离盯着人参看,随后从大衣口袋里掏出眼镜盒子,打开,拿出无框的眼镜戴上,用食指推着眼镜,目光如有实质,盯着人参一言不发。
大厅内几个老学究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安,有人到一边去打电话。
沈芳菲看了约莫有3分钟,缓缓道:“七百五十万。”
“大胆!”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