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阿哥活泼,刚去挪去前院读书时,下学回来,还没见到身影就先听到他一声接一声唤着您“额娘,额娘我回来了”,蹦跳着进来扑靠到您身上,跟多久没见您似的。
之后您说了他好几回,这才慢慢沉稳了许多。不过五六岁,就规矩严谨,气度不凡,板着脸时,奴才们瞧着跟贝勒爷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在他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
随着付嬷嬷的讲述,乌拉那拉氏哭声渐渐小了些,不由自主的随着付嬷嬷的话回想起儿子下学时的情形。
“每次您问完他功课,歇过片刻后,还会让他再去练几页大字或是背几页书,大阿哥学了整日,想必也是累的很,但却从不拒绝您对他的要求,他常说最想让额娘阿玛开心,让您开心!
为此他忍着辛劳疲乏,点灯熬蜡的也要努力刻苦,全不见寻常家孩子的调皮捣蛋,奴婢活这么大岁数,他是奴婢见过的最听话孝顺的孩子。”
乌拉那拉氏放开了付嬷嬷,拿帕子擦了擦眼睛,笑道:“他不仅孝顺,还聪慧的很,学什么都快,小小年纪那么厚的书都背了不知多少本,先生说,跟比他大几岁的哈哈珠子相比,都半点不弱,悟性又高,许多东西听一遍就懂,还能举一反三呢。而且他字也写得好,先生说都有几分他阿玛的神韵了。”
付嬷嬷也跟着笑道:“不止如此,就连骑射也都已经像模像样了,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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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那什么篮球,阿哥喜欢的很,常常一群人玩的欢实,跟几个年龄大些的哈哈珠子比赛,还能赢多输少呢。”
“嗐,你不知道,”说起弘晖的趣事,乌拉那拉氏脸上都有了几分笑模样,“有一次他在前面跟那群孩子打球,耽搁的晚了些,他急匆匆过来给我请安,结果一抬手啊,你猜怎么着?”
“怎样?”付嬷嬷笑着搭话。
乌拉那拉氏忍俊不禁道:“那手黑的跟熊爪子似的,根本没洗干净就跑了过来。一屋子丫鬟都看见他那黑手,又被我取笑了两句,他便羞红脸,一头扑到我怀里,哎哟喂,把我最喜欢的一身衣裳给抓了好几个黑手印子!”
付嬷嬷哈哈一笑:“当时奴婢出去了,可惜没见着!不过回来倒是正碰到丫头们伺候大阿哥洗澡,小太监抬水时撒了一点在地上,阿哥解衣服时从袖子里掉出个薄木片做面的本子,差点沾了水,将阿哥吓了一跳。
他顾不得衣衫,忙捡起来叫人拿出去,奴婢便接了过擦了擦,那本子里记了好多字,阿哥说是随身带着的学习笔记,要时时翻看的。当时奴婢就在想,要是咱们阿哥长大了能去参加科举,肯定能考个状元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