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露后退一步，看着曾经的挚友，只觉得心里一阵凉意。
“你忘了慕瑶的下场吗？安颜……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安颜了。”
为了曾经的友情，苏露还是提醒了一句。
可顾雨柔只是不屑一笑，“那是慕瑶不听话，活该被雪藏，杨晴雨这孩子，可是听话得很。”
她看起来很有自信，整个人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苏露彻底死了心，她摇摇头。
“我说了，收杨可晴做练习生这件事，我不会同意。”
顾雨柔抬眸，面无表情地在她办公桌上敲了敲。
“再说一遍，这是上面高层的决定，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安颜解约后，苏露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之前她还可以和顾雨柔平起平坐，但现在却已经降为了公司新人练习生的培训导师。
对于高层所做出的决定，她没有任何反驳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