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自己怀里这一个,到底有何不同?
紧了紧掌心的腰肢,手心下肌肤光滑细腻,鸷初垂眼皮,深深望她,行走间不复闲然,他实不明白,他本该戏她厌她,怎就发展到今日这“身不由己”的地步,她顶着姜女的外皮他尚频频将目光盯向她,如今她这般样貌......他......
鸷初皱起眉,意识到自己愈发被她美丽的外皮所惑,心里颇不甘心。
被箍地发紧,稚涼涼难受地挣了挣,腰间的热气她都感觉要把自己灼伤了,也是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衣物与水兽争斗时划破了,腰肢上露出一段肌肤,此时正被鸷初牢牢抓握着,她又不自在地挪了挪,却换来手掌主人不经意的摩挲。
只一息,稚涼涼尴尬地僵住不敢再动。
为了转移注意力,稚涼涼打破僵局,声音微颤道:“我们这是去哪?”
闻言鸷初微滞,他停下脚步,看看四周,清冷的表情有些碎裂,他下意识抱着人就在这水边逐水草而走,这么长时间也未想去处,实在不该是他所为。
咳了咳,鸷初:“便先去你如今的住处。”
点点头,稚涼涼踢了踢腿,声音柔糯:“我伤已调试好,公子可放我下来也好让我为公子带路。”
两人都知道她伤一早便好了,稚涼涼这么说,也是让事情顺理成章一些,不会那么暧昧,既然要回帐,她可不想被牧民们看见自己是这么回去的。
鸷初默然。
半晌依言将人放下,掸了掸袖上的尘灰,漫不经心地将手背于身后,袖下的手指几不可见得蜷了蜷。
稚涼涼下地,身体自在了,心却依然没被解放,两人贴着时尚没这么别扭,现在分开了,反倒有种怪怪的氛围在她与鸷初之间流动,她未回头看鸷初一眼,捂着腰莲步轻移,快速往村子走。
一边走一边心里还奇怪,当初鸷初只是近身自己便浑身针扎般不舒服,如今都这般了,竟一点事儿也没有,莫非公子府那几日朝夕相处,让她习惯鸷初这混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