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穿过院子的时间也不长,在这么一段短暂的时间里,红玉絮絮不休,妙语连珠了一路,直到到了正堂,朱姯才出声制止,稚涼涼不得不怀疑她是怕红玉没好物夸赞了尴尬,否则怎不一开始便制止,她再没经验也知主人不言而任凭仆从与客相谈并不是待客之道。

这朱姯对她的敌意不用问她也明白为何,她只恼恨鸷公子初喝醉了也记事,还不忘她抚琴不错,逮她奏乐呢。

除了那日她也未再见过公子初,自然而然认为当日是公子初喝醉后一时兴起,并非早与姜女相识。她知酒后吐真言,那日公子初算是本性暴露,风流浪荡,白费那张清俊的脸,只是他为何从不踏足后院,却得另说,瞧他那眼高于顶模样,或许是只看上了朱女,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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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自己可能也成了遭殃的被看上眼的那一个。

即便她再低调,也珠玉难掩?

一会儿喜,一会儿愁,一会儿喜。

稚涼涼挺了挺胸,在朱女奇怪的目光下正色坐下。

为了更好得摘清自己,朱女清苦着一张脸,淡淡望向稚涼涼,状若愁眉沉吟:“姜姬近日在忙何事,姯左等右等也不见你来,今日实在等不住了便差红玉来寻,也不知这时间够不够。”

稚涼涼:“......”你怎么不等明日再来叫我?

“天冷我便贪睡了些,更懒得走动,险些将此事忘了,耽误了时间。”

“姜姬原是如此不记事的性子。”朱姬眼带责备之意。

“姬若如此忧心曲子,大可早来寻我。”稚涼涼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却也不喜他人揪着不放。

朱姬面色一僵,气氛微凝,这时侍女将置于内室的琴取了出来。

室内北角燃着银骨炭,铜丝罩爇着,温暖如春,稚涼涼脸被热气熏得微红,静静看着朱女动作,筝声琮然,高山流水般确实动听,曲子乃新春破冰之意。

曲毕,朱女淡淡觑了稚涼涼一眼,这曲子乃她十日所作,练熟也需几日功夫,明日便是去前殿之日,她今日才让稚涼涼过来听曲,也存了为难她的心思,一日时间,她不信这姜女能翻出什么浪,怪也只能怪姜女自己不上心,短了时日。

朱女眉眼笼寒,不管她是欲擒故纵还是别有所谋,以公子对后院的忽视,一切都是虚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