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生离死别一样的严肃。
“噗嗤……”
他被逗笑，摸摸柏南溪脑袋，问了句，“柏南溪我问你，如果时光再倒流，回到几年前，那时候你还没遇到厉慎言，你会不会嫁给我？”
柏南溪想也没想，“会倒是会，但越熟的人越不好骗。”
这话再一次把何忘逗笑，他笑得很开心，笑得胸腔都在震荡，“哪里不好骗了，就你好骗是吧。”
“你放屁！”
柏南溪不认同，“你就一直都觉得我傻，我哪里傻，我就是不小心多欺负了你几次。而且我说真的，越熟的人越不好下手，会有罪恶感。”
她和何忘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在柏南溪的所有记忆里，都是她和何忘斗智斗勇的画面。
要么是打架，要么就是在去和他打架的路上。
难得能数出来几回和他友好相处的画面。不过柏南溪很清楚，何忘很仗义，对她也是真的很好。
怼她归怼她，护她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冲前面。
“我走了。”
他说，声音很轻。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柏南溪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