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段时间，其实我一直都陪在你身边，但是你不知道我的存在，你们都不知道。”
白天的时候，这些话她没有说给大家听。
因为太虚幻，本就是现实中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也因为不确定是什么原因，张不喜现在也不好太声张，只能先告诉厉慎言。
“我知道。”
他回答的声音很轻。
因为两人的距离相近，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落在她的心尖上。
“何忘告诉我了，你的灵魂，这段时间一直寄宿在那只暹罗猫身上。”
昨天，何忘来过医院。
张不喜的那些记忆都还在，所以何忘和厉慎言的对话，她都还记得。
但是她当时没当真过，不相信自己真的还会再变成人。
“何忘是不是知道很多事？我怎么觉得他深藏不漏。”
张不喜好奇的问厉慎言。
这个问题，厉慎言应该可以解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