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狐疑，“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我那么爱你，你却忘了我，你对得起吗？”
他原本平静的目光里，渐渐的，染了点点哀伤，仿佛有种说不出的心酸。
可是，他不会从言语里表达出来，这就更令人心疼了。
张不喜收敛了一下自己，正正经经的语气，“这个事情我不清楚，我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所以不记得厉总你，也是情有可原，我相信厉总一定会体谅的对吧。”
“不体谅。”
“……”
厉慎言提醒她，“我是你老公。”
“……”
从最开始的厉家长，厉多余，厉霸道，厉话痨，再之后就一直称呼他为厉总。
这么多的称呼，她唯独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改为称呼老公。
张不喜可喊不出口。
“我觉得厉总就挺好听的，而且，我现在根本没有和你的记忆，我甚至连小奶恩是我儿子都不记得，还有柏家人，我都不知道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刚才质问厉慎言的时候，张不喜把自己完全代入了原主张不喜。
直到现在，她才将自己和原主分开。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