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她：“认识。”
“哦。”
张不喜放弃了继续追问，就敷衍的哦了一声。
厉慎言淡笑着问她：“为什么不继续问下去？你不是想知道么？”
张不喜屈起腿抱着膝盖，把下巴搁置在膝盖上，眼珠子轱辘的转来转去，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我问了，你也不见得告诉我，你告诉我，也不见得是实话，说不定你为了更加误导我，编排一个忽悠版本和真实版本混淆，我还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不喜目光从新挪回到厉慎言面上，直视着他星粲的瞳孔，没有闪避，“厉总，你们隐瞒了我很多事情吧？”
问完，半晌也没有听到厉慎言只字片语的回答。
厉总嘴巴忒严实，果然不会多说。
不过这样也好，不然他又忽悠她，她还得猜来猜去。
装傻确实是逃避问题的解决方式，可是装傻久了，她感觉智商真的会变成二哈。
她不得不认真思考。
从她的观念来谈，她也许会怀疑原主张不喜的身份，但她从来没有想过怀疑自己的身份，这就是先入为主的观念。因为她从一开始，就认为自己是开启上帝视觉的旁观者，剧情她都知道大部分，并且这是一本书里的故事，她不是多出来的人，但她是多出来的灵魂，并不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