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喜你怎么了?”陆玉山走过来。
张不喜苦兮兮的说:“舌头已经麻木,嘴角感觉跟撕裂了一样疼,操蛋的人生越来越惊悚了!”
陆玉山:“……”
几乎是张不喜话落的瞬间,陆玉山想到了刚才不久前,推开洗浴室门看到的那一幕……
陆玉山脸色变得微妙起来,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
身后,厉慎言也下楼来,陆玉山憋着坏笑:“言哥平时看起来不言苟笑,拜服拜服。”
厉慎言不明所以的余光撇着陆玉山。
陆玉山还说:“言哥,说真的,你虽然在养成………………但你看你干的这是人事吗?!”
厉慎言:“……”
张不喜一脸迷茫,可怜兮兮的问:“你们在说什么啊?”
什么尺寸不对,她听得云里雾里的!!
于是她问厉慎言:“你听懂了吗?”
厉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