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为什么去租房？”
她那狗腿式的讨好，让厉慎言脸色明显好了很多。
张不喜没想到厉慎言会问这个，敷衍的解释肯定行不通，会说实话的。
于是她调开话题：“厉总，你平时应该很忙吧？”
“不会，我很闲。”
“……”
张不喜手上加重了一点力度，按得厉慎言舒服的闭上了眼，“厉总，我看你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平时一定有不少女孩子视你为红颜知己吧？”
厉慎言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按摩。
还行，比起以前差了点力度。
听到她这么说，他缓缓睁开了眼，漆黑的睫毛微垂着：“你呢？”
“我？我什么？”张不喜没意识到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厉慎言瑰色的唇，轻轻挑起一抹弧度：“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张不喜想也没想，内心话张口就来：“当然是行走的at啊！”
“……”
特么又说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