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麻木,嗅觉系统勉强能分辨出一种淡淡的动物皮毛骚味儿,耳中隐约听到阵阵好似咏叹调似得走音议论声...
身体被人扶起,瑞克能感到后背那宽大结实掌心传递过来的热度。干裂嘴唇触碰到一抹粗糙的陶碗边缘,接着嘴唇被启开,一股滚烫干苦的草药汤水,刺激着味蕾,滑入喉管中..
鼻端仍是那种淡淡动物皮毛的骚味儿,干苦滚烫的汤水,换成了一种回忆中难忘的硬涩颗粒感。
即使泡在热水中,那硬邦邦的地薯杂粮饼,依然保持着硬涩难咽的口感。喉管刮得生疼,甚至胃袋都有些抗议这种粗糙食物的进入。
脑袋中的“嗡鸣”和撕裂感,随着时间渐渐消失,瑞克的思维也慢慢清醒起来。
伴随着又一次昏睡,瑞克努力撬开了沉重眼皮,模糊的视线渐渐汇聚,昏暗环境让他一时搞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
略湿的空气中,阵阵凉风带走沉闷。视网膜适应一会儿,眼瞳才渐渐视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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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p;入眼一片造型奇葩的倒吊钟乳石,光滑表面微微反射着弧光。阵阵湍流不休的流水声,在整座洞窟中回荡。
几处石槽中插着暗淡火把,空气中还残留着劣质油脂燃烧后的刺鼻气味儿。地面上残留着大片水渍和脏污霜花,让瑞克眼瞳微微缩了缩。
“我昏迷好几个月吗?”
昏迷前明明是夏末,地面脏污的霜花,让瑞克产生了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起伏的胸口让微凉空气进入肺部,胸腔挤压出浊气。咽了口干涩生硬的唾沫,瑞克把这些念头抛在一边,试着动了动身体,
四肢恢复了一些力气,但就像长期缺少保养的弓弦一样,没法绷紧和真正用力。
关节骨缝中透着一抹凉意,酸胀难忍。额头微烫,还有些低烧。
把露出被褥的左腿塞进来,动了动被地面抵得生疼的后背,瑞克尽量让自己舒服一些。
做完这些,一阵不情愿的脚步声从左侧渐渐响起,同时还伴随着埋怨似得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