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糟糕的黑麦面包顺着喉管滑下,就像吞下一块木头,割得瑞克喉管生疼。
吃了东西,瑞克感觉稍稍好了一些。
解开夹板和粗布带,瑞克查看了一下伤口。
鲜血已断断续续,伤口翻着白肉,周围大量淡黄色的组织液,好似口水一样流着。
凝了凝心思,瑞克拿起一根木板,咬在嘴中。
不能任由伤口继续恶化下去了,瑞克要进行更深一步处理。
伸手从火堆中,抓起一根烧黑了半截的木棍,瑞克细细打量。确定木棍上没什么障碍物,并且温度足够高后,瑞克望了一眼那个三角形的伤口。
木棍顶端,点缀着就像女人唇红般炙热的一片火红。随着木棍顶端靠近伤口,瑞克小腿肚下意识的缩了缩。
深深吸了口气,瑞克狠狠把顶端按在了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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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孳~!”
翻卷的白肉剧烈收缩着,皮脂融化中,伤口快速拢口。
瑞克眼珠瞪大,嘴腔用力张开,露出牙龈根部,死命咬在木板上。
低头望了一眼伤口,瑞克眼神空洞,再次抓起一根烧红的木棍,狠狠按了下去!
半晌后,瑞克一身冷汗,再也抵不住脑中眩晕,给自己裹上一条厚实一点儿的被单,昏昏沉沉晕了过去。
....................
脑仁就像被棍子搅动一样,又昏又沉。
模模糊糊间,瑞克感觉一只粗糙大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耳边更是一阵阵刺耳的抱怨声“哎呀,真是的,怎么出门不带钱啊?哎?这是什么..”
瑞克缓缓睁开眼,与一张让人讨厌的大脸,一下对上了。
两人对视半晌,默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