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最合格的陌生人,心里却是感到惋惜,也不知道这四年发生了什么,
让凌夕泽这么个天才居然连大学都不想考了,要知道他可是15岁初中毕业就被少科院招录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没有去,甚至连大学都没有考上。
凌夕泽抬头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连敷衍的兴趣都没有,
显而易见的云梓夕把话题聊死了,顿时空气仿佛凝结一般,只剩下令人尴尬的沉默,
就在云梓夕准备转身想要走的时候
“咳咳咳……”凌书桥适时的咳嗽又让她莫名的停住了脚步,侧过了头。
“爸,你坐着,想要做什么,我来就好。”
凌夕泽拼命按住想要从轮椅上下来的凌书桥,急的不行,都病成这样了,要是万一再淋了雨,着了凉怎么办。
“咳咳咳……扶我起来……”凌书桥拼了老命的挣扎着下了轮椅,
在凌夕泽的搀扶下,亲手在凌夕月的墓前放下她最喜欢的樱花,
佝偻着身子细心的拔去墓边这几日疯长出的野草,
双手颤抖着抚摸上贴在墓碑的相片,眼里泪光闪烁。
“月月,你再等等,爸爸很快就来陪你了啊……”凌书桥颤巍巍的身影在雨幕中说不出的萧索,
年老迟暮,爱妻重病,爱女已失,这世上哪还有他留恋的东西,
随便别人想要什么便拿什么,他只想早点去陪他的月月,在下面再听她叫一声爸爸。
云梓夕撑着伞,往后退了一步,
再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一步一步直到最后转身,
在旁人看不见的拐角,扔了伞狂奔而去……
她一直跑一直跑,不知道想跑到哪儿去,也不知道跑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