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都饿死。”
“还有分三成这个,钱的数目在我们手里,我们不说谁知道?我们说三成是多少,那就是多少,每年意思意思糊弄过去就成了。”
二把手猛然抬头,一脸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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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是在七月中旬签的。
彼时,大浪底水库溃坝造成的影响已经渐渐消退,从各地奔来的援助队伍也逐渐回返,李彧教授的尸骨还没有找到,杜云红教授带着李彧教授的行李以及戴过的草帽、用过的钢笔以及保存下来的手稿回了国防科大。
土木系前,学生和老师站了一排,手里捧着或黄或白的菊花,自发地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为李彧教授送行。
是衣冠冢。
将李彧教授生前穿过的衣裳、用过的纸和本子一并烧了,装在骨灰坛里,就葬在距离国防科大不远的公共墓地。
国防科大对李彧教授的追封很快也就下来了,追封为烈士。
谢迎春和于泽参加了李彧教授的告别仪式,于泽见谢迎春的情绪不大对,一直都盯着谢迎春的反应,二人回到家后,于泽见谢迎春坐在床上翻起了书,心里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给谢迎春倒了一杯水,递给谢迎春,说,“我真挺担心你的。如果这次是你去了,咱俩的缘分是不是到那会儿就断了?”
谢迎春了怔怔地看着书,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别瞎想,生死有命,造化在天。而且就算我去了,也不可能挺着个肚子上大坝,你别瞎想。”
于泽坐到了谢迎春跟前,把手放在谢迎春的肚皮上。
谢迎春的肚子发出一声清楚的‘嘟’……
于泽一脸惊喜,“是不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放屁了?我听到嘟的一声了!”
谢迎春满脸冷漠,“是我肚子饿了。”
于泽:“……哦。”
“我去做饭,你想吃点啥?”
“锅包肉、红烧肉、过油肉、梅菜扣肉……我想吃肉!”谢迎春像是报菜谱一样说出一堆菜名儿来,她说完之后,一脸希冀地看向于泽。
于泽起身,自言自语地说,“好了,今晚吃粥,白水煮粥。”
没过多久,厨房里就飘来了阵阵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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