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顿时皱起眉,忙道:“羽耀刚回来,也闲着呢,不如跟你和景和一起去,历练历练也好啊。”
陈父瞥一眼吊儿郎当地痞流氓似的小儿子,恨铁不成钢。
陈羽耀不服气地“呵”一声:“明天我约了朋友喝酒!谁乐意去谁去……”
“狐朋狗友不成器,你还有脸说!”陈父重声打断他的话。
陈羽耀嘴巴一闭,心里不爽,转脸便走了。
“羽耀!”陈羽荣急急喊了声,看看陈父陈母,也起身跟过去。
身后传来陈父的骂声:“逆子!”
陈羽耀上楼回房间,房门摔得震响。陈羽荣随后进来,见他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玩游戏,叹了声气,坐下劝道:“现在父亲的栽培重心都在那个人身上,刚才妈都是为了你着想。现在你回来了,不能胡闹了,不然哪天爸把公司交给那个人都不知道。”
陈羽耀的目光从手机屏幕偏过来,冷哼:“他不就是一个穷教书的土狗?老子被关了快两年,得好好玩回来!等我玩够了再找那个臭女人算账!”
陈羽荣无奈叹气,一时无言。
陈羽耀又问:“那个姓孙的对你好吗?要是我在家一定不会让你嫁给那种货色!老头子是猪油蒙了心,乱点鸳鸯谱!”
“唉。”陈羽荣笑着道,“我过得都好,不用你操心。”
陈羽耀这才满意了。
随后,陈羽荣也没有在陈家多留,她自己开车回去。乌漆八黑的大冷天,陈羽耀骂骂咧咧,转头就给如今的姐夫打电话,恶狠狠质问对方为什么不来接他姐?
电话那头本就看不起这个刚蹲橘子出来的小舅子,闻言语气更不好:“她自己跑出去的怪谁?跟我装贞洁烈女,还要人请菩萨似的,做梦!”
陈羽耀怒了,当场臭骂这姓孙的一遍,挂了电话。
同时他也明白过来,什么过得都好全是姐骗他的,姐这是受了委屈才回来!
陈羽耀脸都气青了,也不顾陈父陈母的询问,雷厉风行出了门。
陈景和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也借口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