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琛没动,他眯眸看温诺,红润的脸蛋,颤动的睫毛,眉眼弯弯,像个孩子。
这一刻的傅庭琛没有欲念,那双眸平静的很,但细看,会发现里面有一丝不属于他的温柔。
温诺在傅庭琛怀里睡了过去。
她抱着他,脸埋在他胸口,卷长的睫毛安静的垂在眼睑,睡的很乖。
没有防备的温诺便是这般。
傅庭琛看着她,久久没动。
温诺这一睡睡到第二天早上,她一下扎醒,坐起来。
顾不得头晕,看向卧室,没有傅庭琛的人。
她想起什么,立刻揭开被子。
身上是睡裙,腿间很凉。
她撩起裙子,里面空空如也。
她没穿底裤。可她记得,喝醉之前她是穿着毛衣裤子的,现在换成睡衣,那她和傅庭琛是做了还是没做?
为了确定自己和傅庭琛昨晚有没有发生关系,她跑到浴室,便要把裙子脱下来,却发现旁边的挂衣钩上放着傅庭琛的衬衫,西裤,底裤。
正是他昨天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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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们做了?
可为什么做了她腿间没有任何不适?
温诺抓着头发,脱了睡裙,眼睛瞬间睁大。
镜子里,皙白的身体上布满了吻痕,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温诺觉得,即使腿间没有不适,她和傅庭琛还是做了。
洗漱穿衣服,温诺回到卧室,床头柜上的安全套没动。
她昨天专门买来放到那的。
唇抿了抿,温诺把安全套放抽屉,拿过围巾围上,下楼。
她没去别的地方,直接去了药店,买了避孕药吃了,便做到外面的长椅上。
温诺是个看着为了目的可以不折手断的人,但她其实很保守。
尤其在一些事情上,她很偏执。
比如说,和沈世霖的婚姻,她们有名无实,但她却依旧不想在这段婚姻里做出什么过界的事。
现在,她做了,她需要时间平复,需要说服自己。
温诺把包里那份离婚证明拿出来,握紧。
她一定要和沈世霖离婚。
回到家,温诺接到了成林的电话。
“温秘书,你上次说给我解释竹材的问题,我想了解一下情况。”
一句话,温诺知道了结果。
这批货没问题了。
“成助理,是这样的,上次……”
温诺把竹材问题说了,成林的声音传过来,“除了那有问题的一托,其它都送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