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眨了眨,叶南鸢半点都不想这句话是从四阿哥嘴里说出口。何况,她刚刚已经提点了玉格格,玉格格只要是不蠢,早晚都会发现端倪。
距离她知晓真相时间,也就是这俩日了,叶南鸢中捧着葡萄一抖,放在嘴里直接咽了下去。
“咳咳咳……”叶南鸢捂着胸口开始咳嗽起来。
四阿哥一肚子话还没开口,见状之后原样咽了回去,赶忙起身上前,拍着叶南鸢后背:“怎么了?怎么了?”
“噎住了?”
叶南鸢摆了摆手,丫鬟奴才们也吓了一跳,连忙过来。好一番折腾,叶南鸢嘴里那颗葡萄才吐了出来。
虚惊一场,安静下来后,四阿哥一肚子话早就忘了个干干净净。
看着叶南鸢咳眼睛都红了模样,也是不好现在开口。上前拍了拍叶南鸢后背,四阿哥问:“吃这么急做什么?”
叶南鸢被骂也不敢顶嘴,只讨好往是四阿哥那儿看了一眼,道:“有些饿了。”
她歪了歪脑袋,眼睛红红问:“爷刚刚要说什么?”
“没什么。”四阿哥到了嘴边话咽了回去,还没好晚膳,还没用药,太医说了叶南鸢身子骨太虚弱,动不得气儿。
往叶南鸢眼睛里瞧了一眼,如今显然不是说话好时机。
“先用膳吧。”四阿哥抬手,摸着叶南鸢脑袋,道:“你这个样子,定然是饿了。”
叶南鸢不好意思一笑,脸颊在他掌心蹭了蹭:“爷定然也是饿了。”叶南鸢声音娇娇软软,又甜又黏:“这几日因着照顾我,爷都瘦了。”
小手伸出去,抱着四阿哥腰,叶南鸢眼睛里都是心疼。
“你好好,我就没事。”丫鬟奴才们都在,四阿哥不好做太过,只拉住叶南鸢手放在掌心里面捏了捏。
目光低头看着叶南鸢,全然都是怜惜。
“南鸢也心疼爷。”叶南鸢语气娇糯又绵软着,“爷可不准再瘦了。”屋内,四阿哥一声令下,饭菜已经备好了。
四阿哥带着叶南鸢过去坐在,瞧见那桌面上菜色时,却是情不自禁皱了皱眉。
他夏日里是吃不得荤油,可这桌面上菜显然是特意被吩咐过,做倒是精致,只不过他却瞧着是半点胃口都没有。
“爷尝尝这个。”叶南鸢却是直接就夹了一筷子鹿肉给他。
苏培盛在一旁想拦,却是没敢。只好眼睁睁看着爷碟子里出现了一大块鹿肉。
“南鸢知晓爷夏日里不爱吃肉。”叶南鸢却看过去,巴掌大脸上满是担忧:“但爷这几日瘦实在是太狠,试着之前在梨园那样自己动手做了几个菜,爷瞧瞧看能不能吃下。”
“是与梨园那样,你亲自做?”四阿哥听见之后,眼睛倒是也随着亮了,立马就将玉蝶中肉夹了吃了起来。
只一口,他眉眼就舒缓了,是去年梨园那时味道。
“爷吃下?”叶南鸢眼睛也亮了,随即便是眯着眼睛,里面满满开心:“我还怕爷吃不惯。”
“这几日,爷衣裳都大了不止一圈了。”一说到这里,她就心疼不行:“好在爷如今还吃下我做,那南鸢就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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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子刚好,我不准你这么劳累。”
桌子下,四阿哥伸出手握住叶南鸢手,掌心之中一阵滑腻无骨,四阿哥牵着就不愿意放开:“等你身子好了,我在与你一起做。”
叶南鸢羞不敢抬起头,却是低垂着脑袋,小声儿辩解:“这哪里有贝勒爷进小厨房啊。”
捏着她手又微微多用了几分力道,四阿哥笑着道:“也没个规定四阿哥不准入小厨房啊。”他抬手逗弄着叶南鸢通红耳尖儿。
这场晚膳,两人用都很尽性。
一直到晚膳用完,虽没说多少话是,但那牵在一起手,却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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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用过后,就是叶南鸢要吃药时间了。
四阿哥每日都是如此,要坐在这儿等着叶南鸢喝了药之后他才放心走。可今日,丫鬟们端着药上来,叶南鸢皱了皱眉心,却是没抗拒。
乖乖巧巧接过药碗,对着里面吹了吹,眨了眨眼睛,对四阿哥道:“今日我若是乖乖吃药话,可有奖励?”
要叶南鸢吃药,那得需连哄带骗,四阿哥这段时日深有印象,听见叶南鸢说这句时候,有些不可置信将眼神从手中书上挪了下来。
“哦?”他眉眼带着笑意,一脸宠溺看着叶南鸢:“今日又是打着什么注意,说来听听。”
叶南鸢坐在他身侧,闻言一双清透眼睛转了转,黑白分明眼睛里写满了狡黠,她低头先吩咐道:“都出去。”
一屋子奴才们都愣了愣,随后都弯着身子退下了。
就连苏培盛,也是先张望了贝勒爷一眼,随后跟着奴才们往后退。等屋子里面都清干净了,那道朱红色大门传来嘎吱一声轻响。
叶南鸢才半跪着身子凑上前,抬手勾着四阿哥脖子,撒娇:“南鸢想让爷留下来陪我。”
她一张脸都皱在了一起,眉眼里面满是委屈:“自从生了病,爷就再也没有留下来过。”巴掌大脸委屈像包子似。
她又害羞将头埋在四阿哥胸前,哼哼吱吱,一边说,却又一边不敢抬头往四阿哥那儿看。
“南鸢……”她黑白分明眼睛忽闪着,面上一片单纯,可那双不安分手却往前,勾住他领口扣子。
一下一下,拨弄着他心弦。
“南鸢,想先生了。”
四阿哥眼神一暗,下垂着眼神立马带着一丝欲.火,开口声音都带着一丝沙哑:“想了?”修长手指伸出去。他直接捉住叶南鸢下巴。
两根手指头稍微一用力,将她从胸前拉起来。
暗沉眼睛对着叶南鸢,他朝下看眼神都跟着往下一缩:“恩?”冰冷声音里掩盖不住那一丝笑意。
“哪里想了?”
叶南鸢羞不敢抬头,更别说是说了。
哼哼吱吱,只顾着点头,话都说不利索。
“要说出来。”四阿哥却是偏生就要逗她,修长如竹手指拨弄着叶南鸢唇瓣,直到将那嫣红口脂都弄得一塌糊涂这才放手。
“要说出口,先生才能知道。”
低叹一口气带着沉吟,尾音却是无端沙哑了,让人听后只觉得耳朵都要酥了。
叶南鸢不说话,只抱着四阿哥脖子手又紧了几分。
娇娇吐着气儿:“南鸢,南鸢是哪里都想先生。”四阿哥眼睛彻底红了起来,身子也开始变得热汤,喉结微微滚动了几下。
四阿哥瞥过头,还在挣扎:“不……不行,你身子还没好。”他说着,抬手就要将叶南鸢从怀中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