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倒在床榻上,笑:“先生,我今日穿这身红色好看吗?”她目光澄澈,笑的却妩媚又勾人:“南……南鸢是故意穿给先生看的。”
“不知死活。”胤禛冷笑一声,掀开手,腰带落了地。
藏青色的外衫垂到地上,他扑向床榻将人一把拽入怀中,大红色的襦裙凌乱的缠绕在他的胸膛上,带来微微一阵发痒。
他手上没轻没重的,一把就抽出她身上的腰带,红色的襦裙半腿在身上,堆积在腰腹间。
手掌掐在腰上,他让她背对着自己跪着的时候,怀中的人才哭了:“不……不。”她哭的可怜,浑身都在颤抖着:“我要看先生。”
他被她哭的心都碎了,狠狠地用了两下力,才将人转过来。
待她红着眼睛坐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哭着,嘴里只含着一句:“先生欺负我,先生骗我。”
“南鸢日后再也不要喜欢先生了。”他被她喊的心口都要化了。
手指爱怜的放在她腰上,嘴里来回的哄着:“没骗你,没骗你,我的乖鸢鸢。”
……
知晓她难过,日后也不让她当那没名没分的外室了!
他不是诓她,出去的这三日就想过,额娘随着皇阿玛去了塞外,等过段时日,额娘回来,他便去求了额娘给她编造个身份,接她入府。
极致的快感下,两人各怀鬼胎。只他想的是,日后寻个机会解释了自己的身份,她跟了自己这么久不能委屈了她。
却不知怀中的人想的是如何离开。
许是两人都喝醉了酒,这一晚,疯狂又迷乱,叶南鸢前所未有的主动,一个劲儿的缠着他要。胤禛不知疯狂了几次,待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感觉头还在疼。
他手掌下意识的搭在额头上,往旁边喊了一声:“鸢鸢。”身侧许久没有动静,他伸出手摸了摸,却是摸了个空。
“人呢?”胤禛撑着脑袋起来,冲外面喊:“苏培盛。”
往日里苏培盛瞬间就会进来,今日他喊了好几声儿,人才匆匆来迟:“爷?”苏培盛今日不对劲,身子抖的像筛糠。
可惜他宿醉后,脑袋疼,撑着额头没发现。
“南鸢呢?”胤禛揉着眉心站起来:“水。”苏培盛赶紧倒了杯茶送上去,一杯凉茶入了肚,那宿醉后的灼烧感才感觉好上不少。
“叶南鸢呢?让姑娘进来。”昨日两人都喝了不少,胤禛如今头疼,叶南鸢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笑着抱怨:“累了一晚上,她怎么还这么有精神?”
话音刚落下,苏培盛的脸色却是瞬间就变了。
‘噗通’一下跪下来,面上惨白的没半点的血色:“爷……爷,人……人不见了。”他昨日没回三清观,爷在这,他赶了一天的路便也跟着在这睡着了。
等一大早上起来,那边的小太监过来找他,他这才发现是事情大了。屋子里空荡荡的,人都不见了踪影。
“什么叫做人不见了?”胤禛揉着眉心的手顿住,“人不见了不知道出去找找?后山,竹林,爷的厢房,总之就这几个地方,人还能跑了不成?”
哪知苏培盛却是猛然抬起头,眼睛对着胤禛嘴唇哆嗦着许久才张开,哭着喊:“爷啊!姑娘真的不见了。”
“奴才一觉醒来,屋子里人都没了,空荡荡的只有我跟您两个。”
捏着茶盏的手一用力,胤禛掀开眼帘站起来:“你说什么?”醉酒后的声音沙哑,可依旧掩盖不住那声音里的冰冷。
“姑……姑娘,奶娘,半夏都……都不见了。”苏培盛头垂在地上,恨不得钻进去。
他来回左右看了一眼,随后不可置信的往地上看道:“你是说叶南鸢跑了?”昨个晚上还好好的,怎么可能跑?
苏培盛抬起头,哆嗦着:“昨……昨日李侧福晋带着刘格格来过,说是碰见了半夏,许……许是因为这个……”
他还没说完,就感觉头顶一道目光打下来,狠厉又冰冷。紧接着,胤禛举起手中的茶盏往地上一砸,瞬间碎了个四分五裂。
胤禛目眦欲裂,脖子上青筋暴起,冲上前去一脚掀了旁边的烛台。
‘啪’的一下,烛台被掀翻在地碎了个四分五裂,同时头顶传来暴怒的厉吼:“去他娘的,什么叫做叶南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