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摊开手心,不死心的看了眼被盛和许放进兜里的烟,义正言辞:“我没有,你别胡说。”
“嗯,不胡说。”
走廊里安安静静,阴森的风从后颈钻进衣服里,绫烟刚觉着冷,肩上就被披上一件外套,是盛和许的。
少年的外套拥有独特的清香,好闻,还醒神。
“你怎么在这?”
盛和许笑了下:“我妈妈下楼时没注意,摔了跤,小腿骨折。”
骨折了?
那挺严重。
绫烟面无表情的安慰他:“你别担心。”
“姐姐呢,怎么也在这?”盛和许黑眸深深的,下眼尾的弧度自然下垂,很无辜的表情,皮肤冷白,唇部的颜色很暗,微微勾起。
这一句问的绫烟心虚,纠结着怎么糊弄他,又被打断。
“姐姐还抽烟,真是厉害。”
绫烟更心虚了。
声音都虚了不少:“没抽,我就看看它长什么样。”
“长什么样啊?”盛和许低低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