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烟抬眸看他，摇头：“不紧张。”
接过水喝了一口，又还给他。
看了眼刚从里面出来的学生，拍着胸脯呼气离开。
绫烟垂睫，挡住了眼瞳里的一片漆色。
“许……许同学。”
程呈手里拿了一瓶橘子汽水，从隔壁走过来，作势要拿给她：“老师问的问题都很简单，你不用紧张。”
绫烟点点头，没接。
被许多人看着，程呈略微有点尴尬：“你不喜欢喝橘子汽水吗？”
“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我给你带。”程呈讨好道。
最近，程呈在追求绫烟的消息不胫而走，连平日里一心向学的盛和许都注意了。
他侧目看了眼，不动声色的往前走了几步，绫烟也紧跟着走了几步。
她懒洋洋的笑了笑，神情散漫冰冷。
“程同学，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