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贵又有个性,少年气几乎要溢出屏幕了。
明芮希看着他,从未如此确定,她喜欢眼前的这个人。无论路多远夜多深,只要他走向她,她便会朝他奔赴。
不问前路,不计代价。
扑进夏怀信怀中时,她微仰着头,笑眯眯地睇着他,"哥哥说,你要不要这么黏人,—晚上都熬不住。"
夏怀信笑了笑,下一秒,吻落在了她的唇上。渐渐地,气息纠缠,连心跳都开始同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听到夏怀信的回应,"我是老实,又不是傻。"潜台词很明显,有了老婆,我为什么还要独守空房?他就要抱着老婆睡,任旁人再嫉妒叫嚣都没用。
…
"吃饭了吗?晚上是住酒店,还是去我那儿……."上了车,明芮希一边绑着安全带,一边问夏怀信。
夏怀信挨个回了她的问题∶"吃了,都不去。"明芮希就奇了怪了,"那我们今晚住哪儿?天桥底?"
夏怀信被她逗笑,"我看着像那种让自己心尖儿住天桥的男人?卖身卖肾都要让媳妇儿过好点儿。"
听完这话,明芮希更好奇了∶"那去哪儿,你说。"夏怀信卖了关子,"等等就知道了。"
明芮希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但她没有再问,就想看看某人是不是真能作出朵花来。
十几分钟后,明芮希发现车正朝着家的方向而去。不过最后,车停在了家隔壁的一个小区。
北城最顶级的豪宅区,依山傍水处,伫立着一幢幢极为珍惜,也只会越来越珍惜的别墅。
安保深严,却在夏怀信开窗亮了门禁卡后行礼放行。车沿着幽深林荫而行时,明芮希抑不住开口,"你在这有房?"
虽说以夏怀信的身家,全国各地置业实在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可这块,毕竟就在她家旁边,她难免好奇惊讶。
夏怀信看向她,眼底压着得意,并且一本正经地纠正她,"不是我,是我们。"
明芮希一下子没意会过来,"我们?"夏怀信点头,"对,我们。"
停了两秒,继续,"这里以后就是我们在北城的家,离家里和老宅都很近,环境也好,还能满足你种花花草草的愿望.…."
明芮希安静地听着,心底因忽然涌出的热流暖成一片。要有多幸运,才能遇见一个什么都不用说就愿意为你做尽一切的男人?并且次次做到极致,浪漫又踏实。
被情绪裹挟,明芮希显得有些沉闷。夏怀信给了她时间缓和消化,一路再未说话。几分钟后,他把车停在了一桩别墅前,下车后,径直把她从副驾座抱了出来。
明芮希搂着他的脖颈,前所未有的乖顺。
进了院落,明芮希仍没有开口,夏怀信垂眸瞥了她一眼,乖确实是乖,跟小M仙女似的。可他还是比较喜欢她精神抖擞对他时的模样,故而闹她,"搁小说里,霸道总裁这么做,小女必定会冲上来一阵猛亲,然后拉灯。怎么到你这,蔫儿吧唧的?"
没有任何悬念地,明芮希被他气笑,一腔糅合了酸涩与欢喜的复杂情绪骤然转淡,于呼吸吞吐间一点点散去,也有精神怼他了,"你看的都是什么小说?"
夏怀信看她这般,心一松,低下头,轻轻吻了她的额头,"绿色罗曼史,你想看吗?我推给你。"
明芮希拒绝,"不要。"
下一瞬,话锋突转,"我们就是罗曼史小说本身,不需要再看别人的。"这话大大的取悦了夏怀信,又亲了她一下,"夏太太说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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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啪嗒一声响,水晶灯倏地大亮,清晰照出屋内陈设。崭新、复古的家私,装饰品….朝南的落地窗正对着天然澄湖,窗旁摆着一张黑檀木咖啡桌,面上错落地摆着一套茶具,一眼望过去就知质地精良。
"那几个杯子是古董吧?"目光在厅里梭巡了一圈,明芮希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句。
夏怀信睨着她,笑答,"明代黄釉瓷,从外公那里顺来很久了,都落多厚的灰了,今天总算是拍上了用场,"
……."她怎么就忘了,这人最擅长的就是气人。暗忖了一句,明芮希把话题带到了别处,"这样好的房源,你从哪儿弄的?"
正对着澄湖,香檀最好的地段了,有价有市。
夏怀信淡淡一句,"从一个朋友手里买的,他房子多,人也好。"
十几公里外,那个被迫卖房子的朋友陆胤忽然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
面前,明芮希微微颔首,没再多问。夏怀信让她去里面看看,自己去给她张罗喝的。
明芮希踩着拖鞋,慢悠悠地往里晃,东看看,西摸摸,前所未有的专注,心一点点被一种叫安稳的情绪充盈。可惜,这种珍贵的状态仅仅维持到她踱进主卧。
私密的空间里,竟燃了香,酸酸甜甜的柚子果香。在往里,藏青色的被罩上密布色泽艳丽多样的肯尼亚玫瑰的花瓣,花瓣之上竟是两套情趣衣饰,性感靡欲,其中最显眼的是一条细长的皮鞭。
明芮希盯着它们看,半晌无言,直到夏怀信踱近床边,惊惶地骂了句,"卧槽….
他急着解释,"老婆,你信我,这不是我弄的.……"
吵得很,明芮希被惊醒,顿了两秒,纤纤玉手伸出,握起皮鞭,刷的抽了他一鞭,嘴上还骂着,"色坏,皇流氓.我说今天怎么好呢,原来存了这个心。"
夏怀信挨了一鞭后,为保狗命退到了两米外,急欲拯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形象,"真不是,肯定是那个狗...
陆胤,但凡老子都活到明天早上,必定弄死你。
明芮希眯着眼,"你又想推谁出来背锅?啊?这你的房子,没有你的授意,谁敢进来放这些东西?"
话到这里,她刻意吸了下鼻子,"s.beauty甜柚,五干多一支,除了你还有谁这么烧钱?"
……."当然有,陆胤那狗批。可这会儿,姑娘真恼了,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的。
只能硬着头皮扛下这锅,"是我。"
…….他真承认了,明芮希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谈恋爱,又正值血气旺盛时,他不想才不正常。
夏怀信见她情绪似缓和了些,一步一迟疑地走向她。在她面前站定时,扣住她的手,抽走了皮潮。
他暗自舒了口气,薄唇温柔亲昵地贴在她的耳侧,"这次,真的不是我。我来,是因为我想你,迫不及待地让你看到我们的家。"
耳根被他的气息催红时,明芮希的心一寸寸化水。
谁能抗拒一个一心为你,又恰好为你深爱的男人呢?或许有人可以,但她做不到,也没这个必要。
心绪浮浮沉沉,一半理智被爱意碾杀,明芮希忽然主动吻住了夏怀信,缠绵过后,以从未有过的柔软妩媚语调,"那你.…想不想看我穿?"
....
在浴室磨了良久,明芮希出来了。
近平透明衣料则贴着她.景景影绰地映出一身丽。步履间.白哲肌肤若隐若现.照香洋学动。混
着甜柚香,一点点侵入夏怀信的鼻翼间,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总是澄净的黑眸仿佛镀了一层薄薄暗影,色泽趋浓。
之后的时光,单薄衣料在夏怀信的手中碎成了一片片。浓情控场,他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脚踝,倾身压近她,黑眸已经被欲色浸得通红。
明芮希似酒微酣,双颊热烫,思绪迷离。
跟着他的节奏不断晃动时,她感觉一抹温热落在了她的耳尖,紧接着,熟悉的声音响起,"明芮希,我爱你,深爱。"
爱吗?
她喜欢这个字,也喜欢诚实笃定对她说爱的夏怀信。
故事的最初,她怎么都想不到悲伤迷惘的尽头会是幸福…….未来,她想牢牢地守住这份幸福,也会像妈妈说的那样,好好工作,享受爱情和生活,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是谁。然后就是…….
将眼前的男人占为己有,热烈吻他睡他,迷得他晕头转向,再也离不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