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怀信从车内睨着她的背影,怀疑自己有振夫纲的一天?这么下去,真的行?
思绪乱得很,可他仍知道什么对自己是最好的,在明芮希踏足门厅之前,几个阔步跟了上去。
一进到屋内,门才关阖上,灯都没来得及亮起,夏怀信就将人压在门板上深吻,大手在裙摆末端摩掌,缓慢到磨人,暧昧骤生…
明芮希是清醒的,男人的样貌也是清晰的,五官清隽迤逦,长睫之下,那双总是蕴着光的黑眸此刻湿漉漉的,和了一层薄薄欲色,他明明没有喝酒,却和醉了一般,渡湿她后,她竟也像醉了。
身体渐软,渐烫。
在阖上眼响应他之前,"你在干什么?想证明在某一方面能压制我?"
夏怀信顿时停止了动作,薄唇停驻在她的唇角,如实道,"或许有那么两秒吧?可现在没了。"
边说,边温柔细碎的吻她。
"那现在是什么?","本能爱意。"
这答案彻彻底底地取悦了明芮希,她主动搂住夏怀信的脖颈,双腿缠着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似性感迷人的水妖,蛊魅他,轻轻地舔他的唇缝,待他的唇齿朝她敞开,她得以更进一步,她勾起他的舌尖吸吮,看着他的眼尾被欲色浸红。
看似她占尽了上风,初时她自己也是这么以为的,可渐渐地,她整个人像是在香槟海中过了一遭,从内而外被迷醉。
她轻轻喊了夏怀信的名字,也无力再继续了,小脑袋靠在他的肩上,"我累了。"
夏怀信维持托着她的姿态,往卧室走,"那泡澡,睡.….明芮希∶"那你呢?"方才她分明感觉到有异物抵着她,亲密磨蹭。
夏怀信笑,像是没听懂她在说什么,"我怎么?"
"….明芮希抿着嘴不再说话,心想,憋死你算了。
夏怀信看她这般,恶趣味忽然上头,冒死都要逗她,,"老婆,我其实不那么舒服,你帮我弄弄?"
明芮希刷的一下红得彻底,杏眸冒火,将夏怀信裹挟其中,"夏怀信,你流/氓….诚然她刚才真的动过帮他弄的心思,可这人……怎么回事,他怎么就大刺刺地说出来了呢?
夏怀信的眼睫眨动了下,带出的全是无辜,"我怎么流氓了?有一个不规矩的字眼?"
"你……."清清冷冷惯了的小姑娘撞上个不要脸的痞子,在吵架这块,再来干万次,也不可能有赢面。明芮希现在就是这般,好想怼得他狗血淋头,到头来除了一个虚张声势的你,什么都说不出来。然而都这样了,夏怀信也不知道让让她,一路浑话没停。闹得明芮希烦了,又开始威胁那招,"你闭嘴,不然我就拉黑你。"
把人放到浴缸的边沿坐下,夏怀信才笑着道,"祖宗,您能不能换个招?一个招数反复用,威力就小了。"
明芮希偏不,"不要你管。现在出去,我要洗澡了…."边说,边推揉着眼前的人,颇有点儿利用完了就踢开的意味。
夏怀信撑在浴缸沿上的双臂纹丝不动,似铁条,牢牢地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不要,要一起。""或者你哄哄我!"
明芮希睇着他,心里无端地涌出一缕热流,催红了她的脸,"别闹了,大不了,我今晚不赶你睡客房了。"
然后她就看见夏怀信的黑眸亮了起来,恍惚了一秒,她又道,"三…二.…."
没有任何悬念的一没能出现。
他撤回双臂,冲她咧嘴笑,"成交……客房什么的,孤独寂寞冷,他睡天桥底都不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