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就是下场。”然后一脚踹倒必死无疑的男人,将剪刀对准了第二个人的下半身。
这是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男人,心怡死的时候,他似乎才刚刚成年,却还是犯下了这种恶心的罪行。
这可能不能简单地概括在“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个原因上。
或许他们的基因里就带着这种劣根性,无论什么年龄,什么地区,都会发生这种事情。
他像之前一样,开始讲述男人的身份。
“蒋成勇,男,22岁,森滨大学的学生。大学期间好像没有做过任何坏事,是老师同学心中的好学生、好朋友。”
防护服扒开蒋成勇的眼皮,逼迫他直视面前的镜头,嗓音低沉阴森:“你可是个大学生啊,我们安乡多少年才能出一个大学生……这样吧,只要你承认你之前对心怡做了坏事,我就放你走。”
他说完看向蒋成勇,对方立刻点头如捣蒜。
于是防护服掀开对方嘴上的胶布。
可是在嘴巴获得自由的一瞬间,蒋成勇想也不想地就对着镜头大声喊道:“我们在南……”
话还未说完,防护服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一声巨响后,空气静默,只剩下水流的声音。
也不知是血液还是尿液。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这一巴掌竟然一下就扇断了蒋成勇的脖子!
只见那颗仍旧带着庆幸表情的脑袋软绵绵挂在肩头,涣散的眼珠子注视着防护服下的少儿面具,似是还不清楚自己已经殒命。
这种力量已经超过了正常人类所能拥有的。
这个防护服不对劲!
随后防护服轻飘飘地把蒋成勇的脑袋扶正,笑着说:“我只是让你承认,没让你说其他乱七八糟的,别怪我。”
说罢,他又走向第三个人。
正是白天在商场里讹他的中年男人。
他对中年男人笑道:“我给你一样的选择,承认罪行并且道歉,我就放你走。”
中年男人瞥一眼身旁的蒋成勇,发现他的眼珠子正盯着自己,吓得一个哆嗦,把刚换上没多久的裤子彻底尿湿。
他疯狂点头,表示自己同意了。
于是防护服撕开他嘴上的胶带,连他嘴上干裂的唇皮都撕了下来,渗出鲜血。
中年男人顾不上疼痛,立刻大声承认:“对对!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侵害了心怡!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每年都会给她烧纸钱烧很多很多!”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唾沫星子都喷在了镜头上面模糊了他的面孔。
等说完最后一个字,他用充满希冀的眼神看向防护服:“可以、可以放我走了吗?”
防护服擦去镜头上的唾沫后笑了笑:“当然可以,我说话算话。”然后真就解开了捆绑住他的锁链。
中年男人从铁椅子上站起,仍旧难以置信道:“我、我走了?”
“请便。”防护服让出通往出口的道路。
于是中年男人头也不回地向外冲去。
于此同时,会议室里有人定位到了直播地点的大致范围:“队长找到了,在南壶区!不够那里有三片废弃工厂,我暂时无法确定是哪一个!”
慕岩直接下令:“一小队继续追踪,二三小队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