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秋应声回神,只见掌柜将一红木匣子小心翼翼地捧来,里头放有一金灿灿的物事。
“这支叫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簪。”
真是个……好名字。
一听就很贵。
掌柜的话术练得不错,嘴皮子翻得贼快,生怕到嘴的鸭子飞了一般。
“不光如此,上有三颗东海明珠,下有三块蓝田美玉,华丽却不失贵气,低调却不乏奢华!”
掌柜转向温灵蕴,笑容如春花般绚烂:“配得上此簪的人不多,我看小娘子一身贵气,要不要戴上试试?”
萧暮秋听得胆寒,心疼起钱袋子:“试戴就不必了,我家娘子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普通的奇珍异宝入不了她的眼!”
温灵蕴愣住。
娘……子?
娘子!
萧暮秋叫她……娘子!
她的心绪翻涌不已,成亲三年,她和萧暮秋以一纸婚约划分楚河汉界,约定只在人前恩爱。
至于称呼嘛,只在逢年过节,进宫向父皇母妃问安时有所变化,无外乎阿灵、蕴儿混着叫。
一出宫门就恢复如常。
反正从没叫过娘子。
还挺难为情的。
温灵蕴仓皇地撇开脸,一股热意顺着脖颈往上爬,蔓延到耳根。
“既然是驸……夫君的好意,妾身岂有辜负之理,试一试又何妨。”
萧暮秋:“……”
如果心碎有声音,一定是惨绝人寰的。
和离在即,萧暮秋正值用钱的关键时期。
驸马都尉没有尊严,翰林院修史没有油水,三年来她省吃俭用,好不容易存下些积蓄,就希望临京后日子的能过得舒坦点……
她的忧伤写在脸上。
温灵蕴看得一清二楚,沉默一会儿,清醒了许多,怀疑她别有所图,又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出言相询。
“夫君今日何故对我这样好?”
萧暮秋夫君强颜欢笑:“娘子贤惠体贴,操持家务实在辛苦。”
“可是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娘子何出此言?”
“逛青楼了?”
“没有,”萧暮秋无奈,“真没有!”
“那为何一脸的心虚?”
萧暮秋:“……”
她这是心虚吗?
她这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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