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布鲁斯是越听表情越平静，板着张脸完全看不出来之前在记者面前的温和笑容。
“赛维瑞亚。”他轻声打断了赛维瑞亚连绵不断的话，站起身，走过去在她的头顶上摸了摸，“我很高兴能够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赛维瑞亚愣愣的仰头看着他。
这位虽然收养了两个儿子，但从没有和女孩子——尤其是和他有极大年龄差的女孩子相处过的男人低头与她对视，虽然没有露出笑容，表情却柔和的让人很难相信他会是让哥谭一种罪犯闻风丧胆的蝙蝠侠。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他说，“不要让你自己受伤。”
正准备落下的太阳余晖从别墅的落地窗内照进来，橘红色的光芒映着落地窗的光影打在家具和布鲁斯的身上，显得整个房间都好像在陪着他发光。
赛维瑞亚盯着布鲁斯看了几秒，心底忽然跳出来一股熟悉又非常陌生的感觉。
“我可以哭吗？”
总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她突然问道。
布鲁斯的手落在她那头比最昂贵的丝绸还要顺滑的黑发上轻轻拍了拍，半弯着腰用手环住她，从远处看就像是将她抱在了怀里一样。
“当然可以。”布鲁斯的声音中带着些温暖的笑意。
赛维瑞亚在这种温馨的场面下忽然一瘪嘴，把脸埋在布鲁斯的怀里狠狠蹭了两下，随后将他推开，从沙发上跳起来。
“我才不会哭呢！”
她像是只炸了毛的母狮子一样插着腰气势汹汹地喊道。
布鲁斯看着她像是在他怀里蹭红的鼻间和眼睛，重新坐回到单人沙发上，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对赛维瑞亚这句话的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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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手机从网络上了解到哥谭有多混乱的赛维瑞亚有点不放心让布鲁斯一个人回去，正好传送用的万能晶塔还没被放在韦恩庄园的她也跟着一起回到了这个被地图判定为第二个家的地方。
“晚上好，阿福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