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寺里的某些和尚也很有嫌疑,看来还要再去慈济寺一趟。”裴澈下定决心要查清楚。
“……要不我一个人去?你在户部还有差事,休沐的时间太短,根本去不了。”江淼道。
裴澈摇头:“倘若他们真有嫌疑,那此行必定危机重重,我不能让你去冒险。至于户部的差事,大不了就辞官不做,没有什么比调查清楚真相更重要的了。”
“你傻啊?”江淼拍了他一下,“万一寺里的和尚又供出些什么人来,你没了这差事,怎么去调查?衙门里能不能请假什么的,快马赶路的话,有个五六天足够了吧?”
请假?告假。裴澈琢磨了一下,脑子里渐渐有了想法。
次日,户部衙门的人惊讶的发现,那位裴世子今天进门时一直垂着头,遮遮掩掩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似乎无脸见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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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p; 有那好事之人便猜,是裴澈家有河东狮,定是他做了偷嘴的事,被河东狮挠了。
有人便笑:“你说的恐怕是自己吧?谁人不知裴世子好蓝颜,他家的公狮子乃是圣上赐婚,二人感情甚笃,怎么可能发生偷嘴被挠的事?”
说话之人不服,若不是有隐情,为何要遮遮掩掩,定是脸上被抓花了。
其他人有心看笑话,便和他打赌,让他去一测真相,倘若真如他所说,那每人都输他二两银子。
这人心里算了算,觉得还挺划算,只需打听一下,一个月的俸禄便到手了,于是欣然前往,变着法的和裴澈搭话。
裴澈初时还记得遮掩,不是低头,便是将头侧到一边,不直视于他。时间久了,他好似忘了这回事,直接抬头面对。
这样一来,也让这人看清楚裴澈脸上的模样了。他有些失望,因为裴澈的脸并不是被抓得稀巴烂才不敢抬头的,而是长满了红疹子才不敢抬头。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强烈,让裴澈意识到自己暴露了,顿时神色惊慌地低下头,嘴里该说着“这病不会过人,绝对不会过人”之类的话,甚至还想伸手去拉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