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又有些欲言又止,有姜禾在场,他还是羞于说出口的,可他又特别心急。
季大夫看出他有疑惑,主动出声询问,“薛公子可还有什么要问的?”
姜禾也看了过来,薛凌玉缓缓呼出一口气,觉得脸上燥热极了,“季大夫,不知要多久才能诊断出是否有孕?”
“一般是一月,不过若是胎相平稳,半月就能切出滑脉。”季大夫如实回答道。
薛凌玉有些失落,他本来还想看大夫能否今日就能诊出自己是否有孕了,毕竟昨日同了房,他又使了那些易孕的法子。
他眼中一闪而逝过失落,“多谢。”
季大夫当场开了几个方子,先给姜禾过了目,姜禾粗略扫了一遍,确定都是补气血的良药,才交给薛凌玉身边的小侍央乐去煮。
央乐是姜父身边的二等小侍,手脚利索,办事可靠,他送了季大夫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姜禾和薛凌玉两个人。
姜禾方才捕捉到了薛凌玉眼底的失落,他看起来似乎对孕事十分看重,甚至有些着急怀上孩子。
薛凌玉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姜禾,他方才的表现是有些急躁了,说不定还会让姜禾起疑心。
薛凌玉试探着想去握姜禾的手,她的手指并不似世家子弟那般保养得极好,反而有一层因常年拨弄算盘留下的茧子,与他细腻的肌肤截然不同,甚至还会弄疼他。
姜禾并没有抵触,可是就在他触到一个伤疤时,姜禾却忽然抽回了自己的手。
姜禾好像完全不吃他这一套,转身淡然道:“我晚上再过来。”
望着姜禾离去的身影,薛凌玉不明所以,他并不知道姜禾的手曾经受过伤,那伤疤触起来并不浅,而且还在虎口处,若是再深几分,岂不是不能拨算盘了?
回到流水小筑,鸢歌提起来,才让姜禾想起这一回事。
“小姐,可要将薛公子的补药换成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