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小姐心中是欢喜这位薛公子的,没曾想竟不打算让他生下孩子,这避子汤若是长时间服用,极有可能失去生育的能力。
而且一个没有孩子的妾室,难以在后院立足,一旦正夫入门,便只能说任人处置。
小姐这番,算得上是有些狠了。
“他现在的确是没有做错什么,所以不是断子汤。”姜禾的嗓音冷漠得如铁般,仿佛刚才与薛凌玉温存的并不是她。
“可是他以前做错了事情。”姜禾收回受伤的手,她的虎口处有个伤疤,每当深夜时都会隐隐作痛。
不明白小姐和薛公子曾经到底发生了什么,鸢歌只能领命:“是,奴婢这就去办。”
等出了流水小筑,鸢歌便被姜父身边的瑞明叫去了主院。
姜父一直没睡,就在等着姜禾对薛凌玉的态度,万一姜禾若是不喜薛凌玉,他就又要去重新挑选几个好生养的妾室。
所以他就叫来姜禾身边的侍女来问问。
鸢歌斟酌着开口:“小姐从薛公子处回来后并没有什么异样,还交代奴婢...为薛公子准备滋补的药方,让奴婢明日一早便送过去。”
“如此便好,禾儿总算是开窍了。”姜父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他还担心姜禾念着以前的事不肯碰薛凌玉呢,看来她心里还是对薛凌玉念念不忘的。
既然开了荤,那之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三日后左家的宴会,他打算带姜禾去见见那位自小娇养长大,美貌无双的左家小公子。
到时候有了一夫一妾,就不愁姜家后继无人了。
“我这边有几个医术高超的大夫,你回去告诉禾儿,此事交给我就行了。”姜父早就将这些事准备好了。
鸢歌恭敬道:“是。”
从主院出来,她心里想着得赶紧将这件事告诉小姐。